不可否認這個女鬼白淑君也是絕世佳人長得淒冷豔麗,人如其名。
可被一個女鬼喜歡,並非什麼好事,任何人心裡都會多少帶著寒意。
“你你別靠近了,我怕傷著你!”黃爭有些結巴。
三個女人,別人認為的幸福滿滿於黃爭卻是驚恐連連,現在再加一個女鬼,事情就更難辦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色心沒色膽,你是個特別的男人!
不過你現在應該想想那幾個女人是怎麼擔心你的而不是怕我,因為我其實是要回鎮魂令裡,你不需要緊張!”白淑君還是開了黃爭一個玩笑,只是話說完一溜煙就進入黃爭懷裡的鎮魂令裡。
黃爭看了看天空皎潔的月亮嘿嘿一笑,不敢再自作多情自尋煩惱了,收拾東西,朝寨子裡奔去!
……
……
“清流,你這是多少次扎手上了!”莫靜梅看著石清流又把手指頭往嘴裡送還是有些心疼的問著。
此時她們三人正在麻二嬸吊腳樓上忙活著。
而麻二嬸則在一邊踩著一臺老式春花牌縫紉機正在縫製著莫靜梅和石清流的褲子。
三人呢則在為上衣鑲著邊上的花紋。
“十多次了吧,小時候只會簡單的縫補,從來也沒做過真正的針線活。
小梅你應該也被戳了不少下吧!”石清流有些不好意思。
她們倆人相比麻二嬸和林悅,那可差得遠了。
麻二嬸織布紡線裁剪繡花什麼都會。
林悅現在照圖樣繡花也是十分熟練,只有她們倆人只是把林悅繡好的花樣縫在衣服上這一晚上已經不知被戳多少下了。
莫靜梅看了看手指再活動了一下脖子自嘲道:“看來我們是半斤八兩,我的手指都戳腫了!”
“你們倆個呀,就是在擔心他,才被扎的,說起來就是活該!
我們苗族女人一向信任自己的愛人,只要你的愛人承諾了,那你就應該相信他!
難不成他都承諾了還會回來嗎?
你們還不信他,那是不是就是巴不得他死在古鬥牛場呀!”林悅調侃著兩人說得挺有道理。
“林悅,我跟小梅不一樣的,你可別亂說。
作為朋友擔心他的安危也很正常,不過你說的到是也有道理,我們的擔心就是對他的不信任,看起來以後到要多跟你這個苗族少女學學!”石清流馬上糾正林悅的說辭,卻也同意她的說法!
“別跟我學,要學還是跟麻二嬸學吧!
她可是我們苗寨的一支花,一生只愛一個人!”林悅回頭看看麻二嬸眼中充滿了敬意,不像今天下午說起那些不好聽的壞名稱時的心裡還略帶憐憫與調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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