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晨哥看我向他衝來,他卻把身邊的小弟拉過來給自己擋著,然後四處看著想要也給自己找一個順手的武器。
我能給他這個機會嗎?昨天我回來之後就準備佈陣,在我佈陣的時候就讓白清舟把所有東西都收拾起來了,院子裡連大一點的石子都沒有。
其實如果不是開始我的一番騷操作震懾住了他們,單靠我跟白清舟兩個人是不能在他們十幾個人手裡佔到便宜的。
要不然我在就直接把我爸爸媽媽給救出來了,所以我前邊才有整一些有的沒得,好震懾住他們,讓他們沒戰就先少一半士氣。
其實也不是我樹葉子甩的厲害,而是我提前用毒藥把樹葉子給泡透了,只要劃出一個能出血的小傷口,這毒藥就會進入到身體了,不出十秒這人必死,只不過他們慌了根本沒時間去檢查屍體,又恰好他是趴在地上,晨哥他們看不見他青紫又七竅流血的臉而已。
我第一擊沒有擊中晨哥,讓他躲開了,就已經失去先機了,晨哥帶來的那些人也都反應過來了,迅速形成一個包圍圈,把我包圍在裡面,開始群毆我。
而我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我只能先抓住一個人要他的命,這樣就給了其他人攻擊我的機會,好在他們沒有武器,都是拳腳炮,我還抗的住。
在我成功撂倒一個之後大家短暫的停了一下,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果然男人就是男人,赤手空拳都揍得我這麼疼,不過我皮實,還抗的住。
抽空我還瞟了一眼白清舟,他的狀態能比我好一點,首先就是陳浩然不會真的下死手揍他,甚至於還能時不時的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護著點他。
再有就是白清舟本身就是個男的,力氣在那擺著,撂倒一個人要比我輕鬆的多,這一會他腳底下已經躺下兩個了。
你看看還得是年輕人啊,身體就是好,躺下了,說睡就睡,只不過還沒等我這邊感慨完呢,剩下圍著我的人就開始動了,一窩蜂的朝我湧來,而我也只能收回注意力全力的應付他們。
這個晨哥看他帶來的人死的越來越多,他不由得驚慌起來,想要跑出去,使勁的撞著金色的牆。
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還在跟白清舟纏鬥著剩下的三個人,把嘴裡的血朝地上吐了一口,就一步一步朝著晨哥走了過去。
他看見我卻像是看見羅剎一樣,恨不得自己能破牆而出,或者能直接把自己縮排牆裡一樣。
看見他這樣子我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笑的我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你不是很厲害嗎?能把我爸爸媽媽折磨成那個樣子,現在你又害怕什麼呢?”
“我告訴你噢,我,我不怕你的,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你了!”
“噢,是嗎?”我指了指他的腳邊,“那你這是幹什麼呢?”
他順著我的手向下看去,發現自己已經尿褲子了,可他臉上除了害怕什麼都沒有,我也不想多跟他廢話了,直接就對上了他,不再給他任何機會。
大約用了二十多分鐘,我在晨哥身上劃了一刀又一刀,最後差不多了我才直接一刀插進他的心臟裡。
而我也“不小心”的把結界給開啟了,陳浩然還有另一個人順勢就跑了出去。
這一次打了很久,直到最後我都有些脫力了,雖然我身上沒有口子,可青青紫紫不帶少了的,這動一下都疼的不行。
“姐,你是故意放走浩然跟那個人的吧?”
“嗯。”
“姐,有個事我想不明白。”
“什麼事?”
“你放走浩然我能理解,可你為什麼要把那個人也放走?就這樣讓他活著豈不是便宜他了?”
“誰說讓他活著了?”
“啊?你不讓他活著你放走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