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我再想想辦法。”
“那咱倆要上去嗎?”
“不,咱倆先在下面,看有人進來這個地方外人都不知道,要比上面安全。”
“嗯,也只能這樣了。”白清舟靠著牆壁,眼神有些黯淡。
之後的三天,白天偶爾我會用換顏咒遮蓋自己的面容出去打探外面發生,也留意村子裡看守的情況,然後準備些簡單的吃食拿下去跟白清舟一起吃。
晚上我也會放一些耳聽報出去打探村子裡的情況,但收穫都不大。
也會聽見他們在那肆無忌憚的說著如何虐打牛棚裡的人,可平常牛棚的大門都是關著的根本就看不見裡面的情況,我想讓耳聽報進去看看,沒想到卻驚動了守門的人。
他們看見了會動的紙人就趕緊叫人去找那個晨哥了,雖然他們不敢抓紙人,卻一瓢水把紙人澆溼了,紙人也粘在了地上,我想要引燃紙人也沒有成功,我跟紙人失去了聯絡,只能忐忑的等著。
直到第四天早上外面傳了了很響亮的敲鑼聲音,我熟練的從後面翻了出去,混在人群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指定是有什麼問題。
那個晨哥走在最前面,後面敲鑼的是梁凱,大家都跟著往村口走去,走到村口的臺子下我的瞳孔猛然一縮。
臺子上綁著的是我的爸爸媽媽,我之前還不知道那根粗壯的柱子立在臺子上是幹嘛的,這下我懂了。
爸爸媽媽的雙手被一根繩子綁在柱子上,他們腳下是懸空的,整個人都靠那根繩子支撐著。
隔著一段距離我都聞到了爸爸媽媽身上的臭味,爸爸媽媽的身上傷口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我感覺此時的爸爸媽媽也就剩下一口氣在吊著了。
體面的爸爸媽媽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在臺下的我手已經被攥的發白了,可我還要拼命忍下直接上臺搶人的衝動,我強忍著悲痛擠在人群中。
這時,晨哥開始講話了,他得意洋洋地講述著父母的“罪行”。
然後手裡拿著鞭子先是在爸爸媽媽的身上抽裡四五下,接著開口問道,“你女兒在哪藏著呢?你說出來也能少遭些罪不是?”
爸爸呵呵地笑了起來,他的嘴裡都是血,在他笑的時候血液和唾液一起慢慢滴在他的前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