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月師父才準備好那些需要的材料,東西拿過來的時候直接給我燻吐了,是真的腥啊!!
“你想刺在哪?”
“額,後背吧。”
還是刺一個隱秘點的地方好,省著別人看見,怪醜的。
其實師父的手還是挺快的,一開始只是針微微劃破面板的痛,結果越到後面越痛,就好像有人拿把刀把我的面板劃開,然後在骨頭上刮,把骨頭上的肉都刮乾淨了,在一點點把字刻在骨頭上。
疼的我啊一聲就叫出來了,比過年時候殺得豬叫的還慘。我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逃離。
“不要動,否則就前功盡棄了,你的體質就會轉為全陰,到時候誰都保不住你。”
後來直接給我疼失聲了,汗水就跟珠子一樣往下掉,整個人跟水洗的一樣。在我昏倒之前就一個想法 師父真是太坑了,他要早告訴我這麼疼,我高低選第一個啊!!!問題它不是疼這一次就可以的,而是要每個月都疼一次啊!!!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這個木頭給我擦臉呢,“什麼時辰了?”這一開口就把我驚到了,嗓子就跟破掉的鼓風機一樣,說出來的話嘶啞又難聽。
“你醒了姐,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你師父說你得睡一天,真的就睡一天啊。”
“給我整點水喝。”
“啊?哦。”
不行讓我師父給他看看,我總覺得他這腦袋不是一般的反應慢,別再是讓那些小孩打出什麼後遺症。
等我喝了水又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去師父那屋了,“師父,你能幫忙看看我弟弟不?他好像腦子有病。”
“我看你腦子才有病,他正常的很。”
“哦 師父,我可以下山嘛?”
“可以。”
我叫上清舟,我倆就一起下山了。
到村口的時候我隱約的好像聽見了哭聲,“你聽見哭聲沒?”
“沒有啊姐,你別嚇我。”
“不對勁。”說完我也沒管他,拔腿就往村裡跑,他看我跑了他也跟著我跑。
跑到虎子叔叔他們住的院門口我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是真的有人在哭,而且哭的人就是我爸爸他們。
走進去之後我悄悄地拉了拉媽媽的衣服,“媽媽,這是咋了,都在這哭啥?”
“乖寶,你回來了!!”媽媽看到我顯然是吃驚的,我看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又問了一遍,“媽媽,這是咋了,都在這哭啥?”
聽見我說話媽媽又開始泣不成聲,我這個急啊,能不能先回答我問題再哭啊?
我著急尋找答案是因為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不會是爸爸出什麼事了吧?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對,爸爸出事應該在我家啊 怎麼能在虎子叔叔家。
“是虎子,跟老徐,還有,李響,他們幾個,都死了。”
“啊?虎子叔叔他們咋都死了。”
我在問媽媽就是邊捂著嘴哭邊搖頭 連斷斷續續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眼看著在媽媽這裡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就跟清舟說了一句,讓他照顧好媽媽就跑了進去,大人們看見是我也沒有攔著。
我走進屋裡看見地上擺了四個門板子,門板子上放的已經不能說是人了,應該是四堆肉。只有虎子叔叔還剩下半張臉在那門板上擺著。
我又想起來我要給師父做桃木劍當禮物,虎子叔叔幫我鋸桃枝,鋸好了還會我問,“若若,這個夠粗不?不夠叔在給你鋸個粗的。”
看著小孩手臂粗的桃枝,我連忙說夠了夠了。
還有老徐叔叔,我剛找到爸爸的時候他還可勁的讓我證明我是我爸爸的女兒,後來他卻跟我爸爸一樣疼我。
不問我也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