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和屠非無語地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相似的無奈的情緒。
“你一個大男人想懷也懷不上。”仙鶴幸災樂禍地說,“再說,孩子是誰的?”
“這個……容容吧,我就親過他。”
“……我以為你們該做的都做了……”仙鶴的眼角一抽一抽,“還是說修真者某些方面的知識實在是太貧乏了……你們的師門都不負責教導這些嗎?”
“什麼是該做的?”一隻沉默著的屠非忽然出聲問道。
“什、什麼都沒有!”仙鶴被嚇了一跳,渾身一顫,戰戰兢兢地繼續欺騙屠非。
容子桀瞥了他們兩個一眼,蹲下來對左清晏說:“你只是暈船了,待會兒我回趟母星幫你找點暈船藥。星際航行的時候遇到亂流也會發生這種狀況,我也暈過,這感覺真是不好受。”
“你也懷過?”
“都說了是暈船不是懷孕!”
剛從船頭回到甲板的陸鴻飛聽到這麼大聲的一句話,登時有點回不過神來:“什麼懷孕?誰懷孕了?”
“你聽錯了。”容子桀睜著眼睛說瞎話。
陸鴻飛也沒心思和他計較,看著海面,泛著微浪的蔚藍色大海,救生艇上或坐或站著四個人,向遊輪急駛而去。
救生艇就快靠上游輪了,遊輪側身上的鐵樓梯有小半沉在水中,蘇執等不及救生艇靠上游輪就先行上去了,只見他手上擲出一根長鎖,爪型的繩索被牢牢固定在了扶手的欄杆上,蘇執腳下一蹬整個人拽著繩索飛往遊輪,在即將撞上游輪的瞬間雙腳一曲,在船身上再一蹬,翻身上了遊輪身側的樓梯。
“把手給我。”蘇執大聲對救生艇上的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