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坦然的承認自己不能,但你呢?你敢承認自己也有過想放縱的念頭嗎?”
江穆和這句話直接戳在了池任驍的心窩上,優秀與各種稱讚伴隨了他太多年,他偽裝了太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面具下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了,起身向包廂門口走去,回頭看到站在原地不動的顧希,問:“你要留下嗎?”
“不,不,我跟您走。”
“江穆和,你回去告訴池筠,我明天下午要見到官雲瑤,不然我會在網上直接公佈顧希的身份,就是不知道顧啟南那要死不活的身子,能不能撐住再見一次自己的親生兒子。”池任驍特意將親生兒子四個字咬得很重。
“明天是池老爺子的葬禮,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能想別的。”
“葬禮不就露個面就好了,其他的自然有池筠這個長孫處理,關我什麼事。”
池家這一家人對於親情的淡薄程度超乎了江穆和的想象,他在包廂裡轉了幾圈還是無法緩解心裡的怒火,池筠要忙顧氏和葬禮,根本沒空理池任驍這個瘋子,顧曲顧曲再讓她見到那個騙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她
他開車來到辭鏡,在車裡坐了二十分鐘才下車,他不打算把顧希的事告訴顧曲,但又怕她突然看到會失控,左右為難糾結了很久才來到辭鏡。
他的運氣不算好沒碰到顧曲,也算好,不然肯定會被顧曲察覺到的。
他坐在吧檯邊隨意點了杯酒,調酒師看到他,打趣道:“曲姐上次兩杯就把你灌倒了,你居然還敢一個人來。”
“來坐會,曲姐最近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