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霍古怪的回看了她一下,又轉過頭繼續開車,在發動機輕微的轟鳴聲中,他的聲音清清淡淡,就跟車上的木質香氣一個基調:「你呢?現在有交男朋友的想法嗎?」
宋輕予把頭往後一仰:「男人太麻煩了,還是賺錢和讀書比較讓人開心。」
郭妍就經常說女兒長不大,都20來歲的人了每天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開竅。
宋輕予卻覺得她媽說的不對,自己明明都活過了兩輩子,思想境界非常成熟穩重,哪可能像小孩子。
不過上輩子這輩子,她都有一個類似的想法:談戀愛實在太煩了。
以前宋輕予剛大學畢業,也不是沒有幻想過浪漫的邂逅——她讀大學的時候倒是真沒開這個竅,不過也可能是那時候學校男生的質量太差,讓人完全沒有談戀愛的想法。
後來找了工作,她剛開始也做做灰姑娘遇見白馬王子的夢,可後來她很快就發現,哪有什麼王子,資本家全t是一群王八蛋。
別說戀愛結婚了,下班以後她只想趕快回到家裡敲著木魚念經,甚至跟路上的人多說幾句都覺得麻煩。
可能是經念多了,這輩子雖然沒有之前那種自閉社恐的心態,也能輕鬆自在的和普通朋友交往,可要是討論起談戀愛——還是饒了她吧!
不過宋輕予當然不可能對著發小承認自己的蝸牛心態,也只是故作輕鬆的說:「那還早著呢,而且這邊多半都是洋人,長是長得挺帥的,就是身上氣味有點大,我覺得跟我的鼻子不合適。」
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她用的藉口不一樣,但本質倒是毫無區別,反正就是兩個字:嫌棄。
雖然也是這個人,進大學之前還放出狠話,要每年換一個男朋友,體會豐富的情感經歷呢。
姜霍又忍不住笑出聲:「那我也還早。」
宋輕予瞪了他一眼:「你別偷我的臺詞啊!」
這句話說完,她好像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又一時咂摸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反正感覺怪怪的。
一直到回到宿舍,宋輕予才忽然恍然大悟,姜霍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跟自己搞物件?
她泡在浴缸裡,十分認真的想了半天,最終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是在大學裡能得到「高僧」這種尊稱的傢伙,那能用常理去揣摩?
宋輕予一邊泡澡,一邊舒舒服服的做了一片香噴噴水汪汪的面膜,差點在浴缸裡睡著,還好在嗆水的前一刻及時清醒,擦乾自己身上的水,鑽進了香噴噴的被窩。
自從前室友被取消了在學校住宿的資格,目前這間偌大的雙人宿舍被宋輕予愉快獨享,又安靜又舒適,非常適合居住。
至於那位作風過於奔放的前室友,宋輕予甚至都沒在學校裡碰見過她了,不過聽說了一個八卦,說是她在外面找了一個房子,結果一個沒操作好,讓自己同時交往的兩個男友碰到了一起,那兩人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結果不小心殃及池魚,把她給打傷了。
聽說是骨折,需要在醫院躺兩個月,再加上前男友的騷擾,她索性辦了休學,回家休息去了。
就……挺讓人一言難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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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輕予重新搬回來以後,還請了專業的保潔,對宿舍進行了全方位的清理,果然從犄角旮旯翻出了不少不可說的東西,把這些玩意兒全部清除出去之後,房間好像瞬間都明暗清晰了不少,沒有那股讓人不太舒服的氣味了。
宋輕予睡了一個好覺,不過她的生物鐘早就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