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忐忑試探：「一般。」
「理解理解，你好好休息。我們晚上再拍你跟林嶼安的部分。」導演語氣正常。
林塵鬆了口氣。
他還沒來得及答應，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寶寶，起來吃飯。」
昨晚被喚了太多次「寶寶」，每一次的記憶都讓他神魂俱顫。
林塵嚇得下意識結束通話了導演的電話，緩了幾秒才吶吶道：「你沒走？」
不知道這句話哪裡不對，原本神情溫柔的顧凌雲一秒變臉。
目光沉沉，一如昨晚般危險：「我去哪，塵塵又想讓誰來？」
林塵秒慫，當即拉過被子往胸前攏了攏：「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顧凌雲無視他宛如黃花大閨女遇到惡霸的自我保護動作，幽幽地望著他，抬了抬下巴，倨傲又散漫：「解釋，我聽著呢。」
林塵實話實說：「我醒了看你不在以為你去工作了，沒想讓誰來。」
顧凌雲怔了怔：「就這樣？」
「不然？」林塵委屈，「你兇什麼兇，我都下不了床了。」
顧凌雲眼裡閃過疼惜跟懊惱，道歉比什麼都快：「對不起寶寶，我錯了。」
拿喬誰不會，林塵別過頭，懶得理顧凌雲。
他自然知道顧凌雲會誤會他的話，是因為他在兩人交融時召喚了沈胥白，雖說沈胥白也是顧凌雲，但男人的好勝心。
哪怕自己的醋他吃了一晚上不夠，第二天中午還要算舊帳。
該享受的林塵享受的，他倆也沒少折騰他。
他求顧凌雲放過他時，顧凌雲說什麼：「那怎麼能一樣呢，沈胥白只是18歲的我，但我現在伺候塵塵的可是27歲的我，你滿足了他，當然更要滿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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