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小系統，我在現實世界有愛人嗎？」
林塵不確定地問，語氣很低，帶著鼻音。
問這個問題時，他的心依舊細細密密地疼著。
好似本能。
101回：「主人，這個我不知道呢，我能力有限，只知道這個世界的事情。」
林塵苦澀一笑：「嗯，沒事。」
他真是魔怔了，怎麼會想到為難小系統，還有心裡酸澀疼痛的情緒，是因為他失去了一部分現實世界的記憶嗎？
明明他擁有邏輯閉環的現實記憶啊，到底哪裡出了錯？
林塵沉浸在不知名狀的悲傷時，陸琪提醒：「林老師，到了，要我送你回去嗎？」
林塵回神，看了一眼車窗外熟悉的破敗環境，搖頭：「不用，你在這等我，或者晚點來接我都可以。」
陸琪點頭：「那我在車裡等你。」
回來之前，林塵給袁滿發了條訊息，問他：在住處嗎？
袁滿回他：不然呢？
還挺拽。
林塵在101的指引下，敲響了袁滿的房門。
房門開啟，跟林塵想像中會看到一個不修邊幅、頹廢難過的人不同，出現在他面前的青年挺拔俊朗，穿著整齊。
寸頭，戴著一顆耳釘，眉眼深邃，線條凌厲。
可能是剛健完身，脖頸處透明的汗液往下滲透，被打濕的純黑運動衫貼在他的胸膛和腰腹處，彰顯了過於完美的好身材。
桀驁不馴的模樣，確實挺拽。
許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袁滿身上，袁滿輕嘲一聲開口：「怎麼，你也想潛規則我？」
林塵暗暗翻了個白眼：「抱歉，我沒那個本事。」
他是下面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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