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去推緊閉的別墅門,但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推不開。
何雨欣後知後覺明白,自己若沒馬不停蹄的跑回來,等天黑了,她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雨欣想問問朱大壯夫妻倆,畢竟他們是原住民。
但沒用。
朱大壯夫妻倆的房門鎖上了,她拍了拍,大聲叫了他們兩聲也沒得到回應,甚至就連小孩子的聲音都沒有。
倒是玩家都還在並且醒著,何雨欣去推常小花的房門,她的房門倒能推開,但常小花躺在床上沉睡不醒。
這到底怎麼回事?半點預示都沒有,就突然之間天黑了!
何雨欣去找紙人,卻發現紙人站在窗前在往外看。
何雨欣猶豫了一下後也走了過去,站在紙人身後往外看。
這個窗子的高度正好能看到院子外,外面黑漆漆的,一開始何雨欣只能看到自己和身後的倒影。
但是很快,也不知道是她的眼睛適應了外面的黑暗還是如何,她居然能看到一點點輪廓了。
是黑糰子!
別墅的光照不到院牆外,何雨欣卻看到自家的牆上好似長了還在蠕動的黑絲!
密密麻麻的黑絲如線蟲似的在牆頭蠕動,它們想進入到院子裡來,但沒用。
別墅外的牆宛如一道結界,黑絲進不來,黑團也進不來。
但牆外太黑了,黑到何雨欣甚至覺得自己看到的輪廓是她的幻覺,她止不住的想,外面那麼黑,真的只有幾隻黑糰子嗎?還是外面已經佈滿了這種黑糰子??
想象是可怕的,何雨欣清晰的看到自己臉上流下了豆大的汗,也看到了她緩慢的,勾起的蒼白的笑。
恐懼不能打敗她,恐懼反而會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人人都在後退,那兩個女玩家在盯著窗戶看了幾秒後便互相扶持著遠離了窗子,她們驚恐害怕的想逃,想要躲到房間裡去躲到被子裡去,好似柔軟的被子,隨意能開啟的房門能給她們帶來極大的安全感。
而何雨欣呢,她就勾著那蒼白的笑,眼底的墨色濃重的讓人看不清。
她的手上多了個手電筒,然後,對著窗子按開了!
她這手電筒是道具,作用就是照明。
別墅的光照不透院外的黑暗,但這種就是為照明所存在的道具可以。
因此她看清楚了外面造成恐懼的存在。
那是一具具人形的黑絲包裹物,果然數量很多呢!
何雨欣靠近窗戶,一隻手按在上面,冰冷的玻璃好似能帶來刺痛感。
她緩緩接近,額頭鼻子和下巴貼在了玻璃上,她就那麼直勾勾的,帶著笑容的印在窗戶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面的黑絲包裹物。
這個時候真的說不清,到底是外面的黑絲包裹物嚇人,還是貼在窗子上的何雨欣嚇人。
他們雙方好似僵持住了,又過了一會兒,忽然一個類人的黑絲包裹物轉身離開了,隨後其他的黑絲包裹物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它們走後,牆上還在蠕動攀爬的黑絲也慢慢消失了,甚至就連那奇怪的黑色都褪去了,月光毫無徵兆的撒了下來。
黑絲消失了,何雨欣手上的手電筒也沒電了,她這個時候才歪歪頭,抵著玻璃去看身邊站著的小紙人。
“小紙人,我們明兒多買些罐子吧。”
別墅內靠牆擺著的玻璃罐已經裝滿了,這東西也不知道要存放多長時間才能變成能用的化肥。
化肥這種東西何雨欣有很多,在發現兌好肥水,把水晶球泡進去後也能管用後,她的那些化肥就特別頂用了,所以她之前對‘收集化肥’這件事並不感興趣。
但現在,她對那些怪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