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疼!
“別動,一個大男生,還怕疼嗎?”站在他面前一位二十多歲的女護士扶著他的頭道。
“輕點,真的很疼。”吳浩縮了縮頭吸溜道。
“忍著點,我正在用碘伏給你清創呢。你再動的話,我就換酒精了啊。”女護士用力扶住他的頭威脅道。
聽到女護士的話,吳浩不敢亂動了。寧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醫生,尤其是女醫生。否則,恐怕有的苦頭吃了。
感受著女護士正拿著捏著碘伏棉球在他頭頂上的傷口上來回摩擦,吳浩有種想死的衝動。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蹲在那,被人用手扒開腦子,一勺一勺的挖甜豆腐腦一樣。
好吧,這個比喻有些誇張,但吳浩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絲酸爽從自己頭頂傷口處一直蔓延到自己腦子裡面。
或許豆腐腦除了甜的和鹹的,還可能有酸的。
呸呸,我怎麼又想起豆腐腦了呢。看來是嘴欠的了,今天去餐廳一定去吃一碗辣的。
“好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他,聽到女護士的話隨即站了起來,看著這位正在收拾醫療器具的女醫生道:“謝謝。”
“坐下,還要給打破傷風疫苗呢。”女護士拿起揚聲訓道。
看著女醫生手中拿起一支細長的藍色針管,吳浩不由的嚥了嚥唾沫道:“不用打針了吧,不就是被冰雹砸破了頭嘛。”
“你傷的是腦袋,馬虎不得。誰知道那冰雹乾淨不乾淨,萬一有什麼細菌病毒感染了怎麼辦。”女護士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擺弄著自己的針管。
看著針頭上噴出的液體,吳浩不由吞了一口唾沫:“還要做皮試嗎?”
“打一針安全,看看你是否對疫苗過敏。”說著女護士,拿著用棉球擦了擦他的手臂,然後將針頭貼著他的面板慢慢的插了進去。
撕……
“一個大男人,還怕打針。”女護士露出嘲笑的神情道。
對此,吳浩搖了搖頭道:“打針我當然不怕,我怕的是你拿著針管在我面前晃悠。”
“等十五分鐘,我來看結果。”說完這個女護士端起托盤走了出去。
看著護士離開的背影,吳浩感受著自己腦袋和手臂上的疼痛,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想今天一天,他也真夠倒黴的。早上喝水被嗆著,中午吃飯咬著舌頭了。這好不容易晚上了,卻不想哪來的一陣邪風夾雜著冰雹就向他砸了下來。
看來,他真的要去廟裡拜拜了,消消災請個護身符什麼的。對了,管冰雹的是哪路神仙來著,我去找他談談。
趴下,脫褲子。
那個,我好像傷的是頭?
我知道,把褲子脫了。
哦,好。
誰讓你全脫了,脫一半,把屁股露出來就行了。
撕……輕點,疼!
叫什麼叫,打個針至於嗎。
……
提著藥,吳浩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臨近畢業,很多人都已經搬出去住了。只有他們這些還沒有找到工作的還賴在宿舍裡面,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呦,浩子回來了,沒事吧。”坐在桌前正玩遊戲的胖子,看著他走進來衝著他打招呼道。
這個傢伙叫做張俊,是他的室友兼同班同學,也是他這大學四年的死黨。
每個人身邊都有個胖子,如果沒有,那你自己可能就是那個胖子。
而張俊就是他身邊的那個胖子,一米八八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坐在那像一座肉山一樣。
“沒事,就破了點皮。”吳浩應了一聲,然後爬上床躺了下去。他現在就想早點睡著,好讓這糟心的一天早點過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