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他沒事,他和許蘭花在一起時,次次都很注意,根本就沒人發現,如今他都去嵩山書院一年了,若是許蘭花因此事鬧起來,他大可不承認,反正什麼證據都沒有,而許蘭花一輩子也就毀了。
許蘭花聞言,臉色慘白如紙,雙手緊緊拽住衣袖,袖口都被她捏成了一團。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袁明說出來的話,他怎麼可以就這樣不認?他怎麼可以否定的那麼乾淨?他可是個讀書人啊,讀書人不都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嗎?怎麼能如此無恥!
「你太狠心了,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你卻」許蘭花說不下去了,整個人崩潰的大哭。
袁明看她出的傷心,也毫不心軟,上次他就心軟了,結果得到了什麼,得到的是陽奉陰違和欺騙。
「你自己好生斟酌,若是想要進袁家大門,那就說服茶花嫁給我,若是不行,那你知道後果。」袁明說罷,就準備離開。
「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難道就只是茶花進門的一個附帶品?」許蘭花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還好意思說算什麼,在你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袁明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你親手把我對你的那點情分給耗光的,如今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袁明說罷,直接拂袖離開,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看。
許蘭花看著袁明漸行漸遠的背影,一個人坐在原地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
其實說白了,這事兒也不能只怪袁明一人,若不是許蘭花存了痴心妄想的心思,若不是許蘭花想要榮華富貴,她也不會成為袁明的盤中餐。更不會失去清白身子,落的如今這副左右為難的下場。
許子濤養了幾天病,身子漸漸好了起來。而鄭庭也快要出發去嵩山書院了。
茶花這兩天知道鄭庭要遠行,心裡捨不得的很,嵩山書院在省城,以後她想要見到他就難了。雖然鄭庭一個月會回來一次,但茶花還是不習慣。
重生以後,大多時間他們都是在一起的,雖然一直在避嫌,但至少天天能見個面。
但捨不得歸捨不得,茶花還是知道大局的,將軍只要一去嵩山書院讀書,就如同鯉魚躍龍門,以後的前程將不可限量,聽聞從嵩山書院出來的學子,以後最差都是個秀才。
是夜,茶花又去找鄭庭,明早他就要走了,茶花想趁著最後一晚時間好好和他相處,畢竟日後想要再見面就難了。
鄭庭看到茶花,內心也很捨不得,但更多的是愧疚,過不久就是茶花的生辰了,他這次沒辦法同她一起過了。
「你這次生辰,我應該回不來了。」鄭庭神情抱歉。
「我知道的,你在外求學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注意身子,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累了。」茶花像是一個妻子般叮囑著鄭庭:「對了,這裡有二十兩銀子,你好生拿著,在外面不比家裡,若有什麼事情就得靠你自己。」
「怎麼拿這麼多銀子,不用的。」他這一年多存的錢加起來也沒有二十兩銀子,那些多出來的想必都是茶花給他湊的,他怎能要她的錢!而且他是去書院讀書,又不是去花銀子的,哪裡需要這麼多銀子。
「外面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你身上有銀子總比沒有強。」茶花在京都待過兩年,自然知道大地方花銷極大。
「真不用,我身上還有一兩多銀子。」這一兩多銀子是他最近存的,想著要去嵩山書院,所以沒有給茶花。
「一兩多銀子能幹個啥,省城不比這鄉下開銷小。我聽說省城什麼東西都貴的很,就連饅頭都比家裡的貴,你趕緊把錢拿著。」茶花作勢就要把銀子塞進他的懷裡。
鄭庭哪裡肯要,這裡面大部分都是茶花的錢,他一個大男人不能養她就算了,反倒還要用她的錢,算什麼男人。
茶花見鄭庭不要,頓時急了,眼眶紅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