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見此,只好乖乖坐在二樓等著他,將軍性格執拗,他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點小事,茶花也不準備拉,也就隨他去了。
鄭庭一路跑著去買了把油紙傘,然後快步回來,沒讓茶花多等。鄭庭也不放心讓茶花一個人在酒樓。
「走吧。」鄭庭拿著油紙傘上二樓接茶花。
「好。」茶花點頭,連忙朝著他走過去,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都濕了,頭髮還在滴水,心急的很:「這附近有客棧吧?我們就在這附近找個客棧住下吧。」得趕緊讓將軍把濕衣服換下來,不然著了風寒可怎麼好。
「成。」他剛才去買傘的時候也大概看了下附近的客棧,離酒樓兩百多米有一家君悅客棧瞧著挺大的。
兩人快速下樓,鄭庭先前已經結過帳了,直接帶著茶花往外走。
油紙傘不大,兩個人打顯的有些擁擠,特別是鄭庭人高馬大的,基本上半個身子都在外面,茶花見此,急的不行:「相公,你身子進來一些啊。」
「沒事。」現在下著大雨雖然沒什麼人,但他若是靠的她太近,被人看到了對她的名聲不好。
茶花見他不以為然,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往他懷裡一靠,瞬間縮短了兩人的距離。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男女大防,他馬上就要考舉人了,若是著風寒了,就功虧一簣了。
鄭庭被茶花的大膽弄的渾身一僵,隨即反應過來她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唇角微微上揚,心裡暖洋洋的。
罷了,一個姑娘家都這樣主動了,他還在糾結啥呢?美人好意,豈可辜負。
反正他這輩子非她不可。而省城也沒幾人認識他們,許是他多慮了。
鄭庭半摟半抱的護著茶花到了君悅客棧,直接要了一間天字房。嬌小姐第一次來省城,鄭庭不想委屈了她。
茶花聽到將軍只要一間房,一雙美眸詫異的看著他。
鄭庭目不斜視,一副本該這樣的模樣。他們打著傘這麼親密過來了,只有夫妻才能這般,他要一間房是天經地義,要兩間才引人深思呢。
其實鄭庭內心也有小九九,他和茶花又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在家裡尚且都敢睡在一起,這齣門在外焉有分開的道理?
鄭庭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他覬覦茶花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天時地利人和,他若不這樣做才不正常。
天字房要一兩五百文一間,鄭庭痛快付錢。如今的鄭庭早已不是以前的窮小子了,在書院這一年多以來,他除了讀書就是抄書,字寫的越來越好,工錢也水漲船高。除去每個月給茶花七兩銀子,他自己還能存個二三兩。平時他也不怎麼花錢,故而身上有不少銀子。
付了銀子,鄭庭和茶花在店小二的引領下進了二樓的天字號房,茶花心疼將軍,立刻讓店小二打一桶洗澡水過來。
將軍渾身都濕透了,得趕緊洗個熱水澡。
店小二一走,茶花關上房門,徑直朝著鄭庭走去:「相公,快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免得著涼了。」茶花說這話自然的很,沒有半點扭捏,像是做慣了這種事情。
鄭庭也不扭捏,直接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下一條褲衩穿在身上。
茶花把濕衣服一一晾起來,這樣明天一早就可以穿了。
鄭庭坐在桌前看著嬌小姐為他忙前忙後,一顆心煨燙的很。
這種感覺真好。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送水上來了,鄭庭去開的門。
水一送來,茶花就連忙讓將軍去洗澡。她則坐在桌前漫無目的等待著。
天字號的房間不論是佈置還是陳設,處處透著華貴優雅。看著這房間,茶花又忍不住想起上輩子在客棧裡和將軍圓房的場景。
那時候將軍衣錦還鄉榮歸故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