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混混聞言,連忙朝鄭庭沖了過去。
鄭庭打人那個架勢已經給他們蒙上了一層陰影
有了混混們的加入,混混頭子終於鬆了口氣。趁著空檔的功夫,連忙跑路。
再不跑,他指不定要被打死。
這種時候撞上這煞星,真是晦氣。
混混們見老大都跑了,一個個跑的更快。
片刻之間,苞米地裡只剩下茶花,鄭庭和小桃。
茶花和小桃顯然是被嚇慘了,哭的好不傷心。
特別是小桃,那哭聲真是震耳欲聾。
「別哭了。」鄭庭皺眉。
顯然兩女根本就沒把鄭庭的話聽進去。
該哭還是哭。
鄭庭見嬌小姐哭的梨花帶雨,唇瓣隱隱滲出血跡,看著好不悽慘。
鄭庭心裡隱隱作痛,只恨自己來的太晚。但也慶幸自己來的及時。幸好她們清白還在,沒有大礙。
「你別哭了都過去了。」鄭庭見不得嬌小姐哭,終是忍不住蹲在嬌小姐身旁,輕輕拍打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她。
「相公,還好你來了。」茶花說著,直接撲到了鄭庭懷裡。這一刻的茶花尤為脆弱,什麼也顧不得了。
鄭庭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
小桃被茶花的動作給弄傻了,甚至都忘記了哭。
「茶花,你在幹嘛!」小桃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茶花。
茶花這才陡然發現自己幹了啥,連忙從鄭庭懷裡出來。
「你剛剛叫小」小桃意識到不對:「你剛剛叫鄭庭什麼來著?相公?」
茶花怎麼可能承認,這種事情打死都不能認。
「沒有,你聽錯了。」聲音裡還帶著抽泣。
也就在這時,有個人衝進了苞米地。
「賊人,你竟然敢在這種地方輕薄好人家的姑娘,看老頭兒我今天不打死你。」
五十多歲的大叔衝過來就要打鄭庭。
茶花見此,連忙道:「大叔,不是他,您誤會了。」這大叔是專門趕牛車的,之前她坐過幾次他的牛車,挺和善的一個人。
小桃也道:「是啊大叔,您真的誤會了,鄭庭和我們是同村,是他救了我們。」
大叔聞言,皺眉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桃哭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叔鬆了口氣道:「幸好你們沒事!沒想到那些混混膽子這麼大,大白天的居然敢幹這種事情。
好了,你們快出來吧,正好我牛車是空的,拉你們回去。」今天不是趕集日,鎮上沒什麼人,他回去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他不想等,就趕著空車回來了。
鄭庭默不作聲的跟在兩女後面。
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嬌小姐,眼眸裡帶著擔憂。
牛車到了村子口,鄭庭本來該立刻離去的,可看著嬌小姐那模樣,他什麼都沒說,悶不吭聲的跟在她後面。
茶花先是送了小桃回家,然後才自己回家。
看著將軍一直跟在她後面,雖然一路無話,可他對她的在意是那麼的明顯。
茶花眼眶又忍不住紅了,將軍是在乎她的,她現在非常肯定。
許氏在院子裡掃地,看到茶花和一個男子回來,驚的不輕。
特別是看到茶花眼睛都腫了,連忙丟了手裡掃帚,上前拉著茶花焦急問道:「這是怎麼了?」
茶花被嚇的不輕,雖然已經哭過了,可面對阿孃的關心,她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阿孃,我害怕 。」一把撲進了許氏的懷裡。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別哭啊!」許氏擔憂的不得了,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