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點頭:「是啊。」
「這麼快?」茶花不敢置信。
「男人洗澡需要什麼時間。」無非就是幾個重點位置洗一下便好了。
鄭庭朝著茶花走過去:「時間不早了,咋們安置吧。」
「」茶花:「我還沒洗漱呢。」
「你早上不是洗了嗎?」鄭庭雖然是第一次成親,但也知道婚禮的大概流程,女子出嫁時,都會洗了澡上花轎。
「早上洗了,晚上也要洗啊,這都一天了,而且我臉上還有妝呢。」茶花無語的很,他們都成親了,他還那麼急做甚。
不過想到上輩子的將軍,茶花突然釋然了,他就是那個猴急的脾氣,改不了的。
「那你快點。」鄭庭有些按捺不住。
「不正經。」茶花臉如朝霞。遂走到梳妝檯前坐下,把頭上的金銀首飾取下來。
鄭庭瞧著茶花那磨磨唧唧的樣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一句話也不敢說,索性把枕頭下的避火圖拿出來看。
茶花見鄭庭光明正大當著她的面看,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那人那人看一本也就算了,手裡拿著一沓簡直簡直
若不是知曉他的性格,定然覺得他是個登徒子。
「媳婦,你看我幹嘛?趕緊去洗澡啊!」鄭庭看的一臉理所當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你你不正經。」茶花小臉緋紅。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看這個。」鄭庭道:「這些書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昨晚我看了一宿。」昨晚要成親了,激動的一宿睡不著,索性就看這些書打發時間了、雖然他以前就知道洞房大概流程,但多看些書多學點知識總是不會錯的。
「你你流氓。」
「以後你會更清楚我是什麼人的,你現在趕緊去洗澡。」鄭庭說罷,又埋頭繼續看書。
茶花:「」渾身後背發涼,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上輩子差不多快一個月,她才適應過來,這輩子將軍吃穿用度比上輩子強多了
「可是冷?」鄭庭見茶花渾身一個機靈,不解問道:「那我把冰塊去掉一些。」現在正值夏天,熱的很,他便弄了些冰塊放房裡。
「不冷。」茶花懶得和他多說了,拿了一套紅色的褻衣褻褲徑直進了裡間。
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從裡間傳出,鄭庭聽的火急火燎,連忙甩了甩頭,低頭看書。
可是如今這種情狀,鄭庭哪能看的下去,見茶花好一會兒都沒從裡間出來,戳手戳腳走到裡間門口:「茶花,你好了嗎?」
茶花:「沒好。」
「哦,好吧,那你快些。」
茶花:「」懶得理他。
又一會兒,鄭庭道:「茶花,好了嗎?」
「沒有。」
再一會兒,鄭庭道:「還沒好嗎?」
「沒有。」
「都快大半刻鐘了,怎麼那麼久?」
「還有一會兒。」
「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知道了,馬上。」
茶花穿好衣服出去,剛開啟裡間的房門,頓時感覺自己被拉入一個懷抱,隨即一個天旋地轉,她被人扛在肩上。
「哎呀,你放我下來。」
「不放。」
「你怎麼光著膀子。」
「脫費時間。」
「」茶花。她從不知道將軍這麼著急過,上輩子他不是這樣的,剛成親那天他特別含蓄的。
鄭庭不知道她想什麼,把她扛著扔床上,隨即放下紗帳,一室春光。
翌日,天還未大亮,茶花就起來準備去給鄭庭燉湯了。茶花想著多讓將軍補補,也許他能多活幾年。
鄭庭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