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連忙開啟房門,對不遠處的許氏道:「阿孃,您找我?」
許氏見茶花從鄭庭房間裡出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怎麼會在鄭庭的房間裡?」大晚上半夜三更的,一個姑娘家從一個男子的房間裡出來,這這
許氏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撅了過去。許子濤聽到後院有動靜,也連忙過來檢視究竟,看到茶花出現在鄭庭房門口,臉色大變。
「混帳。」許子濤氣的大罵。
茶花暗自穩定心神,臉上不解:「阿爹阿孃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出來了?我之前不是見你們已經睡下了嗎?」
許子濤和許氏聞言,心中怒火更甚。
「你給我去書房。」許子濤道。
茶花道:「阿爹,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吧,今晚我怕是走不開。」
「什麼?你還走不開,你知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許子濤怒吼。
許氏也沒好到哪去,臉色極為難看。
茶花好似沒看出兩人的不對勁,一臉認真道:「真的走不開。先前我都準備睡下了,可聽到鄭大哥屋子傳來痛吟聲,感覺不對勁,這才匆忙過來檢視究竟。我瞧著鄭大哥怕是中午吃多了酒,胃疼的很,現在還躺在床上難受呢。」
許氏和許子濤聞言,互相對視一眼,難道他們誤會了?
「鄭庭不舒服?」許氏遲疑。
許子濤緊緊皺著眉頭看著茶花。
茶花點頭:「是啊。現在鄭大哥還躺在床上難受呢!正好阿爹阿孃醒了,你們趕緊隨我進去看看吧。」
許子濤和許氏又互相對視了一眼,跟著茶花一前一後走進屋內。
鄭庭聽到夫子和師娘進來了,情急之下又狠狠掐了幾下大腿根,一時間疼的臉色極為蒼白難看,像是生了大病似的。
許子濤和許氏走到床前,看到鄭庭確實不對勁,心裡的疑惑才消了下去,看來他們的確是誤會了。
「鄭庭啊,你怎麼樣啊,沒事吧?」許子濤連忙問道。
「我聽茶花說你胃不舒服,是從什麼時候不舒服的?」許氏關心問道。
「勞煩夫子師娘大半夜還過來,許是中午喝多了酒傷了胃,快到半夜時才開始疼痛的。」鄭庭虛弱道。
「我去請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吧。」許子濤見鄭庭臉色不好,準備去給他請個大夫,病痛不能耽誤。
「多謝夫子好意,不用那麼麻煩,先前許姑娘給我喝了一些熱水,胃裡舒服多了。」
「只喝熱水怎麼行,還是得讓大夫看看才好。」
「是啊鄭庭,你就聽你夫子的話,去找個大夫過來給你瞧瞧。」許氏道、。
「這麼晚了,怕是人家都睡了,要不還是等明天早上吧,若明早還沒好,再去請大夫?」鄭庭不想興師動眾,主要是他沒病,若真的請了大夫過來,那就露餡了。
「病痛不好耽誤的。我親自去請,醫館的大夫想來也要賣我個面子。」許子濤道。
「那也不成,大晚上的也沒有牛車,一來一回要不少時間,外面更深露重,夫子此行我不放心。」鄭庭說罷,又稍作退步:「要不這樣吧,勞煩師娘給我煮碗白粥,聽說粥喝下去能緩解胃痛。若我喝下去好些了,那就明天再說。」
許家雖然是富庶之家,但因著許子濤平日裡都在書塾,許氏和茶花經常待在家裡,一家人幾乎很少出門,故而就沒有置辦牛車。
主要是買了牛車還要照顧牛的吃食,家裡兩個女人都是嬌養的,便沒有多此一舉。
許子濤見鄭庭這般固執,想了想道:「行,那就先讓你師娘給你熬粥,若是不見好,我必須去鎮上給你請大夫。」
「多謝夫子。」鄭庭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