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什麼是月信?」鄭庭還是不懂。
茶花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鄭庭一臉懵的看著她,還在等她解釋。
茶花無奈嘆了口氣,自己的男人還是要自己教啊。
「就是女子來了月信,就證明是大姑娘了,可以可以成婚生子了。」說到成婚生子,茶花羞的臉色通紅,火辣辣的。
她上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將軍生一個孩子。
鄭庭這下明白了,心裡火熱起來,看來嬌小姐可以為他生孩子了。
他們以後生幾個好呢,至少要生四五個,個個長的像她是最好的。
只是可以生孩子和身體不舒服有什麼關聯?
「那為什麼來月信會不舒服?」鄭庭繼續刨根問底。
「那個那個」茶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事情實在是羞人:「就是那個女子來月信時,身子都會非常虛弱,要好好將養上六七天才可。」
鄭庭瞭然點頭:「原來是這樣。所有女子都是如此嗎?」
茶花點頭:「基本都是如此。」
「好吧。」鄭庭瞭解了:「既然你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時辰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睡。」
茶花不樂意道:「你就這麼急著走?」這才過來多久啊,他就要走了,茶花不開心了。
「你現在身子虛弱,需要休息啊。」鄭庭也不是說立刻走不可,而是擔憂她的身體。
「我現在睡不著了,你留下來陪陪我好嗎?」茶花巴巴的看著他,一雙清澈純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鄭庭,讓鄭庭根本生不出拒絕的話。
「好好吧。」鄭庭乾巴巴道。其實鄭庭想早點離開,除了擔憂嬌小姐的身子,也是因著大半夜的,她還穿的那麼清涼,雖然他用被褥把她裹住了,但之前的模樣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想不想入非非都難。
「相公最好了。」茶花展顏一笑。來小日子的茶花格外嬌氣些,若是換做平時,她也不想將軍這麼晚還留下來陪她,畢竟他明天還要去書塾上課。
鄭庭聽的喉嚨發乾:「你這裡有茶水嗎?」
茶花點頭:「有的,就在桌上。你看的到嗎?」
鄭庭點頭:「看的到。」屋裡光線雖然暗,但還是能看清楚。
鄭庭走到桌前,猛的灌了三杯涼開水,渾身才舒坦些。
復又走到床前坐下,規規矩矩陪著嬌小姐。
茶花見他一本正經的坐著,整個人就如同一尊雕像,不由想笑。
這樣的將軍真是可愛。
茶花鼓起勇氣,往他胸膛靠去。
鄭庭頓時身子一僵,整個人一動不敢動。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絲絲縷縷竄進他鼻尖,在他心裡上躥下跳,讓他整個人都不得安寧。
那香味和這屋子裡的香味基本差不多,很清新好聞的花香。
茶花見將軍那傻樣,整個人都僵的不得了,忍不住笑了。
說他色吧,這種時候他就跟屍體一樣。
說他正人君子吧,有時候他的眼神灼熱的讓人受不了。
鄭庭聽到嬌小姐的笑聲,突然間就炸毛了:「你笑什麼!」聲音裡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茶花趕緊搖頭,笑道:「沒沒什麼。」
鄭庭見她笑的更歡了,頓時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把她捁在胸膛前,緊緊的捁著。
還真以為他不敢動她,敢嘲笑他。
不過捁著的瞬間,鄭庭也燥的面紅耳赤,心臟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咚咚咚的聲音在這寂靜黑夜裡顯的尤為明顯。
茶花也沒想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