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不敢讓許蘭花驗身子,看來就是心虛了。」
「幸好之前許蘭花拒絕了我家老二,否則我們家迎進門個娼婦,那可真是倒大黴了。」
「也不知道她到時候會嫁到什麼人家去。」
「好人家的兒郎肯定是不會要她的了。」
「我瞧著就算鰥夫都要考慮考慮。」
「是啊,寧可娶寡婦,也不能要這種不檢點的女人啊,娶回家就是一堆的是非。」
「其實之前我在書香私塾就看到過許蘭花和袁明在一起,只是礙於袁明的勢力才一直沒說,如今這事兒被抖了出來,我也就說出來湊個樂子。」
「嘖嘖,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鎮上,袁府。
小廝把許家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袁明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我走以後茶花大鬧了許蘭花家?」袁明道。
「正是,少爺。」小廝道。
袁明臉色漆黑,氣的不行,一想到小廝匯報茶花知道許蘭花把身子給他的事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許蘭花居然把失了身子的事情都告訴了茶花,真是該死,難怪茶花一直不願意接受我,原來是許蘭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少爺,咋們明日還去許家村提親嗎?」小廝問道。
「去,為什麼不去。」就算茶花大鬧了許蘭花家又怎麼樣,她如今名聲盡毀,她除了嫁給他還能嫁給誰,他現在是她最好的選擇。就算她再不願意,她還是得乖乖嫁進袁府,以後還要主動獻媚於他,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而且許夫子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如何選擇。
「少夫人那邊問起,奴才該」怎麼說?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晚上我會向少夫人說的。」只是納一個姨娘進門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
袁明之前想過以平妻之位娶茶花進府,其一是喜歡她,不願意薄待了她,其二也有許夫子的原因,可茶花敬酒不吃吃罰酒,死活看不上他,一想到在小河邊她斷然拒絕自己的情形,袁明怎麼都釋懷不了。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就該讓她吃吃苦,否則她分不清孰是孰非。
翌日一早,袁明早早收拾妥帖,領著媒婆和一眾小廝抬著豐厚聘禮往許家村趕。
雖然是納姨娘,但袁明的聘禮也比一般姨娘的聘禮豐厚多了,瞧著誠意十足。
茶花一家正在吃早飯,便聽到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茶花連忙放下手裡的筷子,起身準備去開門,但許氏快了她一步:「茶花,你繼續吃,阿孃去開門。」自從茶花發生了昨天的事情後,許氏自責了一晚上,對茶花心疼的不得了,如今聽到敲門聲,她哪裡捨得茶花親自去。
茶花正欲說什麼,許子濤道:「聽你阿孃的話,吃飯。」許子濤雖然面上沒說什麼,但心裡也心疼茶花的不得了。
「阿爹阿孃,我真的沒事的,你們不用這麼緊張。」茶花上輩子已經經歷過一次,再經歷一次,雖然還是會特別難受,但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直接崩潰了。茶花深刻知道,若是她崩潰了,阿爹阿孃怕是會更難受。
許氏開啟院子門,就看到袁明和一眾小廝站在門口,最為醒目的是那穿紅著綠的媒婆和身後綁著紅綢的幾個木箱子。
「袁明,你怎麼來了?」許氏對袁明沒有半點好臉色。
「師娘,我是來下聘禮的。」袁明一臉平靜,臉上還帶著笑容。
許氏看到袁明臉上的笑容只覺得刺眼至極:「聘禮?什麼聘禮?」
「當然是迎茶花進府的聘禮!」袁明道:「師娘,這門口不是說話的地兒,可否讓我進去再說。」
袁明話音剛落,許子濤從屋內走出來,直接道:「這裡不歡迎你,帶著你的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