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洗好澡進臥室,就見女人睜著桃花眼含笑的看著他。
「怎麼還不睡?」
陳梅直接道:「等你。」
鄭剛聞言,眸色深深,喉頭滾動:「別鬧,好好睡覺。」
「我哪有鬧?」陳梅撅著小嘴不樂意道。
自從上次她說明立場,要留在這裡後,他就不碰她了,至今都過了半個多月了:「剛哥,你什麼意思嘛!」
鄭剛拍了拍她的後背,輕哄著:「我也想,但更怕你懷寶寶。我要去進修兩年,要是你現在懷上了,一個人該怎麼辦?」
「沒事呀,不弄裡面就行了。」陳梅直接道。
鄭剛聞言,臉色漲的通紅:「睡覺!」他也想呀,可她就跟妖精似的,如藤蔓一般緊緊纏繞著他,他一個熱血男兒哪裡受的住。
陳梅見男人下定決心不碰,她也沒辦法,把燈一拉,睡覺。
人家都能忍,她沒道理不能。
第二天,陳梅特意請了半天假,把鄭剛送到了車站。
看著男人擰著大包小包上車,她終是忍不住紅了雙眼。
離別,都是傷感的。
鄭剛看到女人桃花眼紅紅的,精緻的小臉上沒了往日的笑容,心裡也難受的不行,朝她揮了揮手,大聲道:「回去吧。」
陳梅乖巧點頭,可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等男人進去了,才轉身去上班。
陳梅無精打採的回到財務室,徐麗驚訝,聲音裡透著關心:「梅子,今天怎麼了?眼睛怎麼紅了?」
陳梅搖了搖頭:「沒事。」隨即把鄭剛去進修的事情和徐麗說了一遍。
徐麗聞言,瞭然道:「你男人有出息,以後你就等著享福了。再說了,他也有放假的時候,可以過來看你。你要是想他了,也可以去看他,沒啥好傷心的。」
陳梅笑了笑,沒說話。
後面陳梅又一個人過了半個多月,漸漸習慣了只有一個人的家,而她寫的軍營文也收到了出版社的回信,信上說非常看好這本文,讓她多寫一些,同時信裡還有兩百元的現金。現在有了一定的讀者基礎,文章一刊登,訂閱量就不少。
陳梅當天就給出版社回了信,同時把手裡的存稿都寄了過去。
晚上,陳梅在寫文章的同時,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想要寫更多的文章,必須要有充分的時間。
如今文章的收益已經比上班收益高好幾倍,她在考慮是否辭職。
雖然財務主管在別人看來是一份極好的工作,可對她而言,也就只是一份工作罷了。
陳梅苦思冥想了幾天,最終決定辭職。
陳梅遞交辭職報告當天,紡織廠的高層找她談話,許了不少前景好處,可陳梅態度堅決,依然決定要離職。
高層最終沒辦法,只得同意。
陳梅的位置由徐麗接任,她又做了半個月,把工作交接好,正式離職。
白天不用上班,陳梅難得輕鬆下來。
每天花幾個小時寫文章,偶爾也跟鄭剛通一通書信。
陳梅是個寫文章的好手,文筆俱佳,每次信裡都寫些讓人面紅心跳的事情,人不在,照樣把鄭剛撩的不要不要的。
「鄭剛,有你的信。」鄭剛坐在宿舍裡看軍事雜誌,同寢室的人把信交給他。
他接過信,道了句『謝謝』。
看到是女人寫的,他真是又愛又恨。
每次女人寫信過來,他第二天一早總是要換一條內褲,沒有一次例外。
「是誰寫的呀?看你笑的一臉猥。瑣。」室友好奇道。
「少貧嘴,該幹嘛幹嘛去。」鄭剛甩了個白眼過去。
話說陳梅,辭職在軍營裡沒待幾天,就準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