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把他抱到床邊放下,愛憐的揉了揉他的後腦勺:「現在咱們新婚燕爾,我才剛嘗到滋味兒,難免貪些,等以後慢慢就好了。」
其實周鈺不是那種特別重·欲的人,可穿到這具女尊身子裡,她時時刻刻腦子裡都有那種想法。
說實在的,她想壓王瑾很久了。
王瑾還在猶豫不決,周鈺直接把床罩放了下來……有道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
主動才有機會。
這一次,王瑾終拗不過周鈺,被她得逞了。
折騰了兩個時辰,王瑾躺在床上睡熟了過去,周鈺精神抖擻起床,去書房刺繡。
百花爭艷圖是個大件,整體有五米長,四米寬,端的是大氣上檔次。
這樣的大件,既可以裱起來做為擺件,亦可以做成屏風,極具有觀賞性。
周鈺從書房出來,已經是彩霞滿天。
她去臥房看了一眼王瑾,見他還在睡,便去廚房弄晚飯。
中午因著王瑾睡著了,直接把午飯省略了。
雞湯也沒喝。
晚上有雞湯,王瑾又炒了個蒜蓉青菜,蒸了一碗雞蛋,煮了一鍋白米飯,等飯好了,才去臥房把王瑾叫起來。
王瑾扶著小腰起身,打著哈欠,看著周鈺,沒好臉色。
周鈺也知把人折騰狠了,嬉皮笑臉道:「晚飯煮好了,起來就可以吃了。」
王瑾哼哼兩聲,沒理她,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吃飯了。
周鈺笑嘻嘻的跟在後面。
吃過晚飯,王瑾燒水洗澡,周鈺則把碗洗了,隨即拿著書溫習了一會兒,等王瑾洗好澡,她才去洗。
這一晚,周鈺擔憂王瑾的身子,倒是沒亂來。
第二天,周鈺一大早起床收拾東西,在王瑾的送別下,去了書院。
王瑾雖說面上有些怪周鈺的孟·浪,可心底還是沒有怪的,畢竟是自家妻主,疼愛他,他心裡高興。
他一個二嫁的男兒,能被妻主如此對待,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只是妻主中了童生,怕是就要有小侍進門了。
想到這裡,王瑾苦澀的笑了笑,縱然心裡再難受又能怎樣,這時代本就如此。
周鈺到了書院,徑直去了夫子辦公室,夫子見到她,也是一臉唏噓:「周鈺呀,你可真行,居然中了,真是我青山書院的榮耀。乾的好。」夫子豎了個大拇指。
周鈺不敢居功,給夫子恭敬的鞠了個躬,謙虛道:「周鈺能有幸得中童生,還得多謝夫子的淳淳教導。要不是夫子,也不會有今日的周鈺。」
好話誰不喜歡聽,哪怕是教書育人的夫子也不例外。
果然,夫子滿面笑容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周鈺你肯吃苦。
童生考過,就是秀才了,秀才可不比童生,你定要更加刻苦。
不瞞你說,夫子我今年四十有五,考了一輩子還沒中舉,可見科舉之路,越往上越難。」
周鈺聞言,再次恭敬給夫子行了個禮,臉上帶著感激:「謝夫子教誨,周鈺定銘記於心。」別人能這樣為她,須有感恩之心。
夫子再次叮囑道:「周鈺,切記,切勿因家事耽誤正事兒。」
周鈺點頭:「是,夫子,周鈺記住了。」
夫子聞言,欣慰點頭:「恩。你能聽見就好。如今你已得中童生,想必到時必會有人上門說親,你自己好生斟酌,切勿急色。」
夫子都叮囑到了這份上,可見對周鈺的看中。
確實,周鈺才入學幾個月,又是大齡入學,本就不被看好,卻能一路披荊斬棘考中童生,其潛力不可估量。
就算夫子以前覺得她成不了大器,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