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到底還是輕柔了許多:“真有那麼疼嗎?”
他又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當然了, 我很脆弱很敏感的。”
她湊上去吹了吹:“這樣呢,好點嗎?”
“沒有,要氳氳親親才會好。”
說著他就偏過頭湊了上來。何嵐氳往後一退,被他轉身撈住,單手扣住她的後頸拉近,迫使她抬起頭來,流連輾轉一親芳澤,許久方才放開。他眯眼舔舔嘴唇,像偷腥得逞滿足的貓:“現在好多了。”
何嵐氳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消完毒晾乾,她把片狀的藥膏撕開,用棉棒塗在傷口上,一邊問他:“你怎麼會有這種藥膏?”
嶽凌霆說:“我對青黴素過敏,受了傷又不容易好,所以就買了這種隨身帶著,以防萬一。”
他的傷確實好得太慢了,不但這處最大的傷口沒有進展,其他幾處小擦傷也一樣。包括他嘴唇上那道,都過去十天了,也只結了一層薄薄的痂,昨天好像又被她不小心弄破了。
不過她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這種小包裝,好像很少見,一般都是鋁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