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連她合作的舞伴都要經過沈易的挑選。
不光如此,沈易還不准她在舞臺以外的地方露腰露腿,有許多次他甚至買下她的演出錄影的發行權,然後將錄影永久封存。
這一次也一樣。
並不是寧瑋沒有留給過她隻言片語,而是寧瑋父母拿到的錄音就已經被動過了手腳。
沈易不想讓叫她知道的東西,她甚至不會知道它的存在。
……蘇秘書做事從來都是這樣滴水不漏的。
沈易低下頭親吻她的眼睛,聲音溫柔,“梨梨。”
這樣久了,她終於願意主動親近自己,他心裡很高興。
舒黎重重咬在他的肩頭,嗚咽出聲:“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肩膀上傳來的痛感令沈易覺得無比的真實。
這並不是虛無縹緲的夢境,懷裡真真切切的就是她,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沈易啞聲道:“是我不好……梨梨,三年前我就不該放你走的。”
那是他做過最錯誤的決定,三年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沈易知道,哪怕沒有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空難,總有一天,他也會忍不住將那個男人殺了,重新將她奪回自己身邊。
沈易一層層解開兩人之間的障礙束縛,又伸手去摸她的臉,低聲道:“梨梨,親我。”
聽見這話,舒黎卻像是發了狠一般,更重地咬在他的肩頭。
這真實的痛感只令沈易覺得愉悅,他重重揉著她的腰肢,然後拍拍她的臀,啞聲道:“坐上來。”
沈易第二天一大早便走了——在巴黎的這兩天已經是蘇秘書從他密不透風的行程中擠出來的,集團每天有著無數檔案等著他簽署執行,若是他再不回去,恐怕幾位秘書也頂不住。
往常沈易的行李自然都有旁人幫忙收拾,但他這會兒卻格外的想使喚一下舒黎,想要讓她幫自己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