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去！
面對盤問，吳經理歪腦筋一動，還真找到個藉口，狡辯道：
“張總，我也是按公司規定來辦啊！”
“這籤主播不得要先觀察一週，確定粉絲留存情況嘛！”
“我昨天就發現這小夥有火的潛質。”
“為了加快簽約速度，我今天還故意將他限流了，確定粉絲粘性。”
“沒想到他真可以脫穎而出！”
“這不，我剛準備在會後和您特申一份S級合約，既然領導您也如此看好他，那這事應該就穩了啊！”
要是不知道情況，還真以為吳躍是一個愛護主播的好運營。
實際上，這貨已經將所有之前乾的小動作以一種看似合理的方式給包裝起來，反而顯得光明磊落。
張總打量了吳躍數眼，第一次發現這貨還真是個人才。
就這顛倒黑白的本領，
真就趙高聽了都得叫聲師父。
不丟去古代閹了當太監實在可惜。
的確，吳躍剛才說的都是事實。
一般情況下，還真沒有公司會籤新人。
系統會故意錯派一些流量給素人主播。
而這些獲得流量餡餅的幸運兒剛開始看著還播得有聲有色，沒幾天就會被打回原形。
講句不好聽的，籤他們的收益還沒有列印紙貴。
這其實也是行業共同的玩法。
一來嘛，可以當市場調研，很多電子寵物根本說不出有啥特色，但就是能火，沒這流量餡餅可能就被埋沒了。
這第二，也是給普通人一點希望，不然這種沒工資還不討好的活誰幹？
但，江平是普通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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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幸運兒能被那麼大的流量餡餅砸中，兩天就上一哥的位置？
這都還要觀察已經不是眼光有問題，而是腦殼有問題！
而且，即便江平真是那個幸運兒，你丫就能限制人流量做測試了？
都是老油條了還能不懂這套路？
難道染黑了頭髮就能裝萌新？
張總見吳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冷笑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啊！”
“看來咱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不過嘛，江先生似乎對我有些誤會，剛才沒聊兩句就把我電話給拉黑了。”
“還說不加入什麼小馬公會。”
“要不吳經理現在就和他聊聊合約的事，順便問問他小馬公會是啥情況，居然能趕在我們之前和他聯絡上？”
張總想起剛才打的那通電話，心口就有些發悶。
誰能想到這小夥還是個玩反差的。
直播的時候被樂子人調侃得聲都不敢吱，看著還挺溫文儒雅。
剛才接電話那張嘴是真衝啊，張總才聽了兩句血壓就上來了，好險沒英年早逝。
他哪裡知道，江平下午才剛跟阿姨們進修完，又以為遇到騙子，不就把學習成果都掏出來了嗎？
純粹是時機不合適……
當然，就算是平時，江平遇到騙子嘴裡估計也吐不出幾句好話便是。
對一個錢性戀者來說，
觀眾是掏錢的，四捨五入等於給他送老婆，面對丈母孃，捱罵也得陪笑啊！
騙子是坑錢的，等於奪妻之恨！
還想聽好話？給你提前過清明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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