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你說的,做姜家的義女,你的義姐。”
聲音很是堅定。
煙柒染圓圓的眼睛微彎,滿是喜悅:“真的啊,太好了,太好了,回去我就告訴爹和小叔,等大哥回來,我們就專門舉辦宴會告訴京中所有人。
詩沂姐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看王家還敢不敢拿你的身份說事兒!”
任詩沂點了點菸柒染的額頭:“傻丫頭,若只是為了我的婚事,我是不會同意這件事兒的。”
“那姐姐是為何?”
“姜家現在都是男子,唯有你一個姑娘家,若是多了一個我,你有不方便說出口的都可以跟我說啊,日後我亦有光明正大的身份可以站在你身後,護著你,疼著你。”
任詩沂想起第一次教煙柒染穿姑娘家的小衣和衣裙,她就更加心疼了。
偏偏這樣讓人心疼的姑娘,還一心一意地為她打算,對她好。
她已經沒有家人了,煙柒染就像是她的家人,帶著自己的家人給她底氣,日後她也會加倍疼愛這個毫無血緣卻勝過有血緣的妹妹。
晏時桉聽出了煙柒染聲音中的雀躍和開心,他在前面替煙柒染說道:“任仵作,染染之前和我說,她要有個身份,作為你的底氣,光明正大的護著你,如今你們兩個的想法不謀而合。
看來,這就是註定的緣分,逃不掉的。”
兩個姑娘家,相視一笑,被拋棄的那種冰冷和孤寂,也不復存在,心中暖暖的。
繼續走著,一個男子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一步一步地正在下山,朝他們這邊走來。
就在男子與晏時桉擦肩而過的時候,晏時桉喊了一聲:“劉令!”
那男子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晏時桉,而後意識到什麼,腳步不敢停,就朝山下跑了起來。
晏時桉叮囑:“你們兩個慢慢下來,我去追他,在山腳下等你們。”
晏時桉火速追趕上去,任詩沂走在煙柒染前面,拿著一根很長的木棍,害怕有蛇出沒,會嚇到煙柒染。
煙柒染眼觀四周,耳聽八方,怕有什麼大型的猛獸,會嚇到任詩沂。
等到了山腳時,晏時桉正押著被堵住嘴的劉令在等他們:
“我讓人通知伍榮了,將劉家老兩口接上去大理寺,咱們帶著他先回去。”
“也好。”
煙柒染答應了川老要找到劉令的,只等破了案子,她好找劉令說那白氏的事情,好讓白氏早日出忘川去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