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被耗盡了，他的身體慢慢下滑，只剩頭還在水面上，方柏堯坐在地上用自己的手墊著對方的頭，問：“還是很難受嗎？”
“嗯。”熱水將藥效給蒸騰出來了，體溫不降反升，他不敢再接觸方柏堯了，直接整個人都沉入了水中。
方柏堯立馬站了起來，一眼就看清了安林樞的情況，慾望與道德相互撕扯，他摟住安林樞的腰讓對方的頭露出水面，“閉眼。”
安林樞順從地閉上了眼，感覺到方柏堯的氣息靠近後張開嘴湊了上去，唇舌相接的瞬間，下身同時被握住了，被堵住的嘴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聲。
方柏堯半個身子都懸空在浴缸上方，掌心之下的身軀一陣緊繃後鬆懈了下來，他鬆開了安林樞的唇，用額頭去試探體溫，卻還是燙得嚇人，“安安。”
“嗯。”簡單的發洩後，安林樞的意識恢復了一部分，睜開眼，看到方柏堯的白襯衫因為自己摟抱的動作已經溼透了，透明的布料黏在面板上將那完美的肌肉輪廓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視線往上，只一眼就被那雙黑眸深處迸發出的慾望裹挾拖拽進了深淵。
“對不起。”方柏堯閉上眼緩了幾秒，再次睜眼就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壓制下去了，抬手捂住那雙杏眼將其中的無措徹底掩去，“嚇到你了？”
“沒有。”安林樞扯開那隻手，帶著那隻手往下，“別忍了，我也想要你。”
“不行。”方柏堯彷彿觸電般收回自己的手，“你現在意識不清醒。”
“我很清醒。”安林樞眼疾手快的摟住方柏堯的脖子，不放人離開，“我們遲早會邁出這一步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