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穆和話沒說完就被敲門的聲音打斷了。
池筠開啟門,看到門外的白衣少年問:「沈少爺,有事嗎?」
沈硯推開池筠進入休息間,將江穆和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問:「你和江樂瑤什麼關係?」
江樂瑤在垣瀧島待了二十多年,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怎麼可能認識她,江穆和戒備地問:「你認識她?」
沈硯不屑地說:「以你的長相加這語氣,還有這架飛機的目的地,她是你媽吧?」
眼前這少年是席家老二席弈東妻子的侄子,昨天江穆和剛見過席弈東,今天就遇上了沈芸的侄子,池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巧。
他直接擋在江穆和麵前,隔絕了沈硯那充滿敵意的視線,說:「垣瀧島的規矩沈少爺應該是知道的,進了島的人就相當於消失了。」
「是嗎?可是那女人過不久就要出來了,池大少你搭線的能力不錯啊!」
「那是喬家決定的,你有意見去找他們。」
池筠這維護的態度讓沈硯覺出了點別的意味,「圈子裡傳的都是,池家的私生子為了上位爬上了親堂兄的床,害池大少被程家的小姐當場捉住了,可我看你們之間很和諧,怎麼瞧著都不像那麼回事。」
「這是我的私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沈硯輕嗤了聲,轉身離開了。
江穆和鬆開握緊的拳頭,問:「你認識他吧?他是誰?」
「他叫沈硯,是沈氏總裁的小兒子。」
「沈氏?」昨晚見過席弈東後,睡前江穆和在網上查過席家,問:「席弈東的妻子那個沈氏?」
「恩。」池筠看到沈硯想起了之前的傳聞:「十年前就在傳沈芸身體不好去了國外遼養,要不是偶爾有照片我都懷疑她不在了,今天沈硯出現在了這裡,那是不是說明沈芸也在垣瀧島上。」
「垣瀧島說得好聽是療養院,可它畢竟帶著囚禁的性質,席家憑什麼敢把沈家的小姐囚禁起來?」
「這肯定和席弈東有關。」池筠知道看起來越光鮮亮麗的家族內部積納的汙垢越深,他不想江穆和想的太多,「別想了,家族越大內部越亂,外人猜不透的。」
「恩。」江穆和也不關心席家的事,可沈硯的敵意太明顯了,他問道:「沈硯會不會去找我媽?」
「這你不用擔心,垣瀧島上每個人住的地方都是隔離開的,別說外面的人,就是住島上的人都見不了面。」
「修得再好也只是一座牢籠。」雖然放下了心,但想到江樂瑤就這樣在那島上待了二十多年,江穆和心裡很難受,」金絲籠。「
池筠心疼地把人抱進懷裡。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要想就想江姨馬上就能自由了。」
「嗯,謝謝你。」來自池筠的懷抱讓江穆和的心情好了很多。
池筠抓住機會,趁機把手搭在江穆和細瘦的腰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手癢,心更癢。
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江穆和無意識地用頭蹭了蹭池筠的頸窩,這親近的行為讓池筠心跳加速,手臂用力的把懷裡的人摟緊。
腰上的手讓江穆和瞬間清醒了,抬手想要推開池筠,可池筠的力氣太大了,他撼動不了,氣急地說:「池筠,鬆手。」
「不,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鬆手了。」池筠說完抬手按住江穆和亂動的頭,對著那惦記了好幾天的唇吻了上去。
江穆和被池筠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池筠的舌頭趁機突破了他的牙關,在他的口腔裡肆虐,纏住他的舌尖不放。
江穆和的雙手無力地捶打著池筠的背,這是重逢後兩人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狀態下接吻。那種讓人懷唸的感覺,喚醒了他的本能,短暫地抗拒後熱情地回應著池筠。
江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