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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自然是不假的,但是……要說不是如應侍做的,東西卻在她的寢宮裡,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蘇懷顏呢喃聲道。
“姑娘是有什麼猜測了嗎?”邊草看出蘇懷顏臉上的情緒問道。
蘇懷顏未語。彼時,外頭宮人走了進來,稟聲道梁若瑾過來了。蘇懷顏收起臉上情緒。
“方才在外頭聽見裡頭你們主僕幾人說著些什麼,是在討論什麼?”梁若瑾溫著臉色走進來。
蘇懷顏一笑,搖搖頭,“只是與邊草翠蘿她們閒聊幾句。”
蘇懷顏雖沒將麗妃與她說的那些話與梁若瑾說起,但是也就聲問了幾句關於如應侍的事。
梁若瑾對如應侍依舊有很深的情緒,仿若連談起都不願意。
“盈盈今日怎對她的事多了關心?可是有什麼?”梁若瑾反問道。
蘇懷顏搖搖頭,“沒什麼,盈盈只是隨口問一問,王上打算禁足如應侍多久?”她問。
梁若瑾鼻間發出一聲情緒,“這個孤未細想,不過總要她多吃些教訓才是,否則她當真以為這後宮是她的天下了,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豈不荒唐。”
蘇懷顏抿著唇,梁若瑾見小姑娘若有所思之樣,以為小姑娘是心軟了,“盈盈,她那樣惡毒之人,不值你為她多慮,盈盈放心,多關她些時日,她才能靜心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裡,且,孤雖禁足瞭如應侍,但她一應吃食例份,都是以應侍而待,比不得從前妃位,但也餓不著她,而且靜妃與她關係交好不錯,時常去看望,便更不用擔心了。”
袁木靜……
如應侍被禁足後,蘇懷顏雖沒有刻意過問如應侍的事。但身處後宮中,有些事,怎麼也免不了聽見些。確實,自如妃被降位禁足後,就只有袁木靜時常去看望。
但蘇懷顏依稀記得,剛進宮時,就聽聞,如妃,麗妃,靜妃三人之間,看似和睦,但實則相互較勁已經許久。
眼下如妃被降位責罰,麗妃沒予理會,倒更像是正常做為,
反而是袁木靜,像是突與如應侍關係交好起來了一般。
“怎麼了?”見蘇懷顏遲遲不語,又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梁若瑾關心問道。
蘇懷顏輕而一搖頭,“沒什麼,只是,剛進宮的時候聽人說起過,靜妃娘娘與如應侍還有麗妃娘娘三人,並不是交好的關係,沒想到,如應侍出了事,靜妃娘娘反而一點也不記著兩人從先的關係,對如應侍如姐妹一般。”
梁若瑾聽著,察覺出不對。“盈盈可是有什麼猜想。”
蘇懷顏想了想,終是啟聲道:“璇堇,撇開其他不談,璇堇真的認為,放蛇一事,真會是如應侍做的嗎?”
梁若瑾放下手中茶碗,眼底勾起一抹思索,片而之後,緩緩啟聲:“一向這後宮中,如應侍嬌蠻,不過從前她的嬌蠻任性,多是掛在嘴上,許多時候有不如意的地方,也都直接發火出來。”
梁若瑾雖不寵幸後宮任何人,但如妃幾人在宮中多年,時常見得著,倒也能知道些脾氣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