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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妃微微一笑輕點頭,“和安公主年紀小,我與她雖只是一面之見,也只是相處短短時間,可是是能感覺到和安公主是性子單純的,看著和安公主,是讓我想到七妹。”
“夫人是想七小姐了。”
淮王妃頷首。怎能不想,在家時是她與七妹感情最深最好,她和父親離開萬商時,原以為很快就能回去,卻沒想到,這一別,竟成了長久,七妹知道她突要嫁人一事,定是很傷心難過的。
那場景,她是能想出來的。
想到這兒,她不由有些一嘆。
回到了王府,已是近午,然,下人稟告,謝寧在外與舊友相聚,午膳不回府用。
已是第二日了,謝寧尋了各種各樣的藉口不回府不與她相見。她無奈一搖頭,不知道謝寧這樣的藉口是還要找到何時。兩日,四日,還是八日十日?但他們是夫妻,總是要相見的。
午後,女人剛小憩醒來,就被家中母親喚了過去。
那位不是好應對的,且旁還有謝寧的那個妹妹,也不是容易相處的。這些女人都是見識過了的。
女人去見了謝母。謝母與她說了沒幾句話,便不知從哪兒就尋了由頭,生起了氣,責令她罰跪於謝家祠堂。
女人剛嫁進來,是不好直接與長輩頂話,溫聲駁了幾句無果後,只能聽話的去了謝家祠堂罰跪。
“夫人,這老夫人分明是故意找您茬的,哪有才成婚,就讓兒媳跪祠堂的。”
女人輕嘆一聲,示意丫鬟少言。
“夫人您不能總平白受氣呀,這事應讓王爺知道知道,也來評評理!”
“春兒,休要再多言了,婆婆罰兒媳,兒媳應受著的,且……即便你去找了王爺,難道就有什麼用嗎?我與王爺成婚至今都不曾見面,王爺不喜歡我,這府裡上下是都知的,即便王爺知道了這事他也定是懶得插手管,又何必再鬧出事端。”
春兒嘆聲,心裡實在為自家小姐抱不平。
謝寧回府的時候,是就聽聞了繼母罰跪兒媳一事。謝寧不喜這樁婚事和成親的人,但更不喜那位繼母。“她成婆婆了,派頭倒是更大了。”
“王爺,您要不要去看看夫人?”隨從問道。
“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事,與本王何干?不去。”兩人都是謝寧不喜歡的,他又何必要去摻和一下。
“可是王爺,自成婚以來您就……您就沒與夫人見一面,這……總是不太好的,且新婦新婚就被罰跪祠堂,這若是傳了出去,怕是不太好聽,人家說道老夫人且也罷了,只怕還會說您不顧新妻,這豈不是對您不聲譽不太好。”隨從提醒說道。
謝寧眼色沉了一沉,想了一想,片而之後轉過身,“去祠堂。”隨從應聲連忙跟了上去。
祠堂裡,女人還直挺挺的跪著,饒是膝下有一層薄墊,但這跪了些時候,膝上仍是有明顯的不舒服。
謝寧走進祠堂,看見直挺跪著的女人的背影,他眉頭倏然一蹙,這背影竟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