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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芸走出東院不遠,遇見了太師夫人劉箏,兩人對禮,梁昭芸欲要離開時,被劉箏喚住。
“夫人還有什麼事嗎?”梁昭芸語氣冷淡詢問道。
劉箏面莞著笑,與梁昭芸閒話說了幾句,這幾句看似是閒話,無關大雅,但話裡話外是都在與梁昭芸拉著近乎,然,梁昭芸臉色也沒有因此有什麼變化,應聲亦是平淡。
“我一見妹妹就覺投緣,這日後,若妹妹不嫌棄,咱們可多多往來,妹妹一人在這異國也不至太孤單,是不是。”劉箏笑著,邊說著邊朝梁昭芸伸出手,是就要主動握梁昭芸的手,但被梁昭芸一下避開。她臉上尚攢著的笑僵在容上。
“夫人好意昭芸心領了,但昭芸一向喜靜,素日甚少出門,只怕無好消受夫人的好意,夫人若無其他事,昭芸先行告退了。”梁昭芸說完繞過劉箏徑直離開。
劉箏訥訥看著梁昭芸落下一句話後離開,是有怔然和詫異。
“夫人,這榮王妃也太無禮了,你如此與她示好,她卻如此態度,難怪別人都說她性子孤僻。”
劉箏嘆氣,她是想與梁昭芸多攏和關係,可梁昭芸這冷淡的態度,也是她難應對的,她可從來沒有和這樣性子的人相處過,只怕,要攏和梁昭芸,並非易事。
梁昭芸離開了魏軍府回了榮王府,榮王府老夫人因身體欠安,今日是早早就安寢了,梁昭芸也能落個雙耳清閒。她回房沐浴更衣不久,榮王回了府。
榮王身上有明顯的酒氣,梁昭芸拘著手微低著頭在旁站著。榮王虛著步伐走進屋,朝梁昭芸瞥看去一眼,然後嘿嘿一笑,朝她一招手。
梁昭芸跟著榮王走到軟塌邊,只見榮王忽然從懷裡掏出一金簪,將金簪遞給梁昭芸,梁昭芸看著,不明,沒有即刻伸手去接,她雙眼帶著一抹疑惑,望著反常的榮王。
“這是本王給你的,你拿著。”梁昭芸聽後不敢再不接,伸手接過榮王遞來的金簪,微欠身,“妾身謝王爺。”
榮王臉上斂著笑,“你我夫妻何需如此。”
梁昭芸沒再說什麼,她看了眼時辰,啟聲道:“王爺要沐浴吧,妾身去給王爺置水。”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但被榮王喚了住。
榮王一改以往態度,擺擺手,“這些瑣事讓底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勞王妃你親自做。”
榮王態度明顯有了不一樣,以往這些事,無論大小,他是都要她去做的,哪怕她有不舒服的時候,他都執意要她去做,但今天卻……
不僅送她金簪,這些素日要她親為之事也鬆了口。
“王妃,你與那和安公主是舊識對嗎?這事,怎也從未聽王妃與本王說起過?”榮王問道。
梁昭芸微低著眼,好半晌未語,榮王見她如此,是也沒有生氣,笑了笑道:“王妃既與和安公主是舊識,這也是好事,王妃可與公主多多來往,像今兒這樣的席面,王妃可多出席。”
梁昭芸一楞,她去赴蘇懷顏席面一事並未與榮王說起過,他怎會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