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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姜柄的責問,張獻自是有說詞的。
“張大人說是因豐城大雪太大,連下了幾日才致如此,但同樣在豐城,為何有些人家住屋未有事,偏就張大人所負責安置的流民所居住屋坍倒?”謝寧問道。
“謝大人,這老天爺之事,誰又能說得清楚。”張獻一黨的另一人開口道。
“王上,”張獻啟聲,“微臣是按王上所吩咐,盡心盡力令人安置豐城那些流民,為他們搭建遮風避寒的住屋,覺無差錯。”
“王上,據微臣所知,這些流民的住屋易坍倒,微臣認為,這其中是否在搭建時就有不妥和疏漏,且微臣聽說,那些住屋坍倒後,外頭天寒地凍流民無處所居,他們屢屢上書令管此事,但卻遲遲未有回應,流民中體弱多病的是都凍死了好些。”謝寧說道。
“王上,此時乃張大人所負,微臣以為,事鬧如此,張大人應追有重責。”
姜柄沉著臉色,眼未有抬,“張愛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王上,微臣對天起誓,在為王上辦事效忠上,微臣絕對是盡心盡力的,並無半點差池。”張獻說道。
“王上,張大人對您一直是忠心耿耿的,此事只怕是另有原因,或是底下之人做事有了不妥,但張大人對王上之心,是天地可鑑的。”
與張獻一干的黨羽紛紛為張獻說著話。
宋柯和謝寧等人,則一再懇勸姜柄要嚴懲此事。
“王上,宋大人和謝大人認定此事乃微臣所為,但二位大人並無證據,怎可隨意冤枉了微臣,還望王上明鑑!”張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張大人是要證據對嗎?”
一直未語沉默的魏穆冉忽然開了口。眾人目光注意一下落在魏穆冉身上。
姜柄也轉眼看向魏穆冉,“魏將、軍,你有什麼要說的。”他問。
“王上,微臣認為張大人所辯之言沒錯。”魏穆冉說道。
眾人看著魏穆冉的眼神持著懷疑和不解。兩人明和暗不睦已非新鮮之事,朝中眾臣皆知。而現在聽魏穆冉這話茬,竟在為張獻說話嗎?
實令人生疑奇怪。
在眾人以為魏穆冉何時轉了心性時,他話鋒一轉,繼而道:“宋大人和謝大人所質之事,也並不無道理。”
“說到底,這事,是要講究證據。”魏穆冉說道。
姜柄沉色道:“魏將、軍所言甚是,凡事是要講究證據,既如此,寡人便派人去調查一二,若事真如宋謝二位大人所言那般……”他頓聲,轉看張獻一眼,“寡人定嚴懲不怠!”
“王上,這件事,已無需王上再費心費力,證據已有。”魏穆冉說道。
魏穆冉話出眾人皆詫,“魏將、軍,你莫不是糊塗了,話可不能亂說。”張獻身邊的大臣啟聲道。
魏穆冉起身,朝姜柄點禮後,將事情一一稟之,並將所查種種一一道出。
姜柄原就不悅的臉色,此刻更是沉如灰土。
“王上,魏將、軍似說的有模有眼,但亦沒有實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