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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沉默片刻後搖頭道:“璇堇,盈盈……盈盈這條命,是璇堇救回來的,就連盈盈的名字,盈盈現在的一切,都是璇堇給的。”
“盈盈不能再要求璇堇什麼,更不能讓璇堇為了盈盈而駁抗王上王后,璇堇,還是……”
“盈盈!你難道真要看著本殿娶那袁家姑娘?!”梁若瑾鮮少有怒。
小姑娘緊抿著唇,“但盈盈更不願殿下為盈盈而……”
“盈盈,本殿只要你一句話,你可是要本殿娶了那袁家姑娘?”梁若瑾眼色沉然,問道。
半晌沉默後,小姑娘緩緩啟聲:“殿下還是……還是娶了……”
她話還未說完,梁若瑾倏然起身,望著小姑娘的雙眸有著明顯的惱意。
“璇堇……”
“綠兒。”梁若瑾朝門口喚了一聲。
綠兒推門走了進來,“帶姑娘回房歇息。”
屋裡的氣氛明顯不太對勁,梁若瑾臉上的不悅更是明顯,綠兒不敢多言多問,走到盈盈身邊,“姑娘,咱們回屋吧。”
小姑娘定定看著男人,終是沒再說什麼,離開了屋。
回了屋小姑娘久久沒有安睡,只是靜坐在榻邊,似在想些什麼。綠兒擔心看著,忍不住啟聲問道:“姑娘,您和殿下怎麼了?奴婢……奴婢還從未見殿下發這麼大的火過。”
梁若瑾是溫和的性子,平素裡對手底下的人雖不到過而寬之,但也是溫聲細語的,甚少有發火氣。
小姑娘規坐著,一雙小手絞在身前,呢喃出聲。她聲雖小,但屋裡安靜綠兒聽得清楚。有些詫異,“姑娘,難怪殿下要生氣了。”
“嗯?”小姑娘側過頭。
綠兒輕嘆一聲,“姑娘,您想,一向男子都是三妻四妾為多為常,有多少女子,盼望想要自己的夫君只有自己一個妻子,咱們殿下專情,這是多少女子盼想都盼想不來的,您卻還勸著殿下再娶他人,殿下可不是要生氣的嘛。”
小姑娘粉唇輕轉,綠兒繼而又道:“姑娘,殿下對您真心實意,不願再迎娶其他人,您該高興的呀,怎還讓殿下再娶其他人呢。”
小姑娘有半晌沉默,慢慢啟聲嘟囔道,“綠兒,你不明白。”
“嗯?”
小姑娘人認真看著綠兒,輕柔聲道,“我的命,是殿下救得,我的名也是殿下給予的,我的一切都是殿下的,若不是殿下相救,只怕我已沒有了活命的機會,所以,是殿下給了我新生,他是我的恩人,既是恩人,又怎能讓他在我與他父王母后之間為難呢。”
“若真因為我的自私,令王上降罪於殿下,我又怎能心安,你說是不是?”
綠兒為難一抿唇,點頭,“姑娘說道,也是有道理的,但……但姑娘,這樣您豈不要傷心嗎。”
小姑娘一抿彎唇,“比起殿下,我的這些,是不重要的。”
這夜後連著兩日,梁若瑾同盈盈置著氣。
魏穆冉來見小姑娘時,看出她心情的差勁。幾句繞圈之話,將小姑娘的心事套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