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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顏一愣,“這是哪兒聽來的話?”
沉嫣搖搖頭,“不知是哪兒傳起來的,是道榮王好玩,時常不歸府,且榮王的母親,老王妃,也是不好相與的,時常給榮王妃臉色和為難。”
蘇懷顏聽著眼中神色不由凝肅了起來。朝梁昭芸望去的雙眸是攢著深深的擔心。
席面過半,蘇懷顏去更衣回來時,是恰好在池塘邊看見正佇立而站望著一處發呆的梁昭芸。她記掛著梁昭芸,忍不住湊上前與梁昭芸寒說一二。
然,梁昭芸對她依舊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和溫和,說起話來的語氣,是也疏離冷漠的很。兩人沒說兩句,梁昭芸便要離開了。
蘇懷顏無奈輕嘆一聲,不好勉強。她剛要收回目光時,忽然!
“等等!”
梁昭芸停下腳步,剛要轉頭詢問,蘇懷顏已湊迎上前,她一伸手,握住梁昭芸的手,將梁昭芸的袖口撫上一些,梁昭芸下意識要縮回手,但已晚了一步。
梁昭芸手腕上的兩道傷痕清晰曝露在外,“昭芸這是怎麼回事?”蘇懷顏看見梁昭芸手上的傷後,小臉頓時凝肅了起來。
梁昭芸下意識迴避眼神,淡淡聲道:“沒什麼,不小心碰傷的。”
“昭芸,我非傻子,這樣的傷痕怎麼會是不小心碰傷的。”蘇懷顏駁聲道。梁昭芸手上的這傷看著就是某種東西所為。
“公主,傷與不傷且都是妾身自己的事,勞公主掛心了。”梁昭芸收回手,朝蘇懷顏欠身後,徑直離開。
“昭……”
“公主,這榮王妃也太冷漠不識好歹了,您這麼關心她,她卻總這樣的態度對您。”翠蘿忍不住道。
蘇懷顏望著梁昭芸漸行漸遠的背影,小臉凝肅著,是忍不住想起方才沉嫣與她說的那些話。
蘇懷顏回到席面後,大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席面結束了,眾人也紛散了去。
榮王府。
梁昭芸剛回到王府,便被老王妃喚了過去。
老王妃與她說話不過兩三句,便變化了臉色,厲呵斥一聲,便令她跪了下來。“你可知,為人妻當如何?”老王妃問道。
梁昭芸頷首,道出。
“既你知道,就該知你做的有多不足。”
梁昭芸緊抿著唇,溫溫一聲:“母親,不知,不知兒媳做錯了何,望母親明示。”
“近來榮兒回來的越來越晚,是你這為人妻的失職,不僅如此,我瞧著榮兒這兩日臉色也不太好,似清瘦了,難道不是你伺候不周!”
梁昭芸唇抿皺的更緊,這兩條是欲加之辭了。
梁昭芸沉默著,是什麼也沒再說。也按照老王妃之意,跪足了半個時辰後才回了屋。
梁昭芸剛回屋沒多一會兒,榮王便帶著一身酒氣回來了。她當即令丫鬟去端醒酒湯和準備溫水,上前扶著榮王。
榮王被扶到軟塌上,在梁昭芸要轉身離開時,一把將其扯過,摔到軟塌上,然後湊壓上去。
濃重的酒氣縈繞於梁昭芸周身,令她忍不住蹙起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