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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顏看眼貴太妃,兩人四目相視。
從安康宮出來蘇懷顏臉有沉色,“公主,您怎麼了?是累著了麼,還是……”邊草擔心問道。今日是鄭太妃遺出宮之日,蘇懷顏與鄭太妃並無親近之交情,應不至於為了鄭太妃心有難意。
蘇懷顏輕搖頭,“我是在想……太妃娘娘的那話。”
邊草想了想,“公主是說,太妃娘娘道鄭太妃走的突然之事?”
蘇懷顏點點頭。柳貴太妃說完這話時她們二人是相視了一眼,那一眼……
還有柳貴太妃的那番話……
都不由讓她有多想。
如貴太妃所言的那般,鄭太妃走的確實突然。
蘇懷顏忍不住往深了想去,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或許是……有什麼事的。
只是,這也只是她的猜測,鄭太妃已去,周妧且未說什麼,她們便也更不好多說什麼了。
…………
鄭太妃過世兩日,宮裡也才靜了下來,但沒多久,是又出了事。
且出之事非同小可。
謝家那位,謝寧剛納娶進府的妾室,死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呢?”蘇懷顏得知後滿是詫異,更不解,這事也太突然了,“可知是怎麼一回事?”蘇懷顏朝邊草問道。這事是邊草帶回來的。
邊草搖搖頭,“奴婢不知,聽說是上吊死的,但……但是……”
“但是什麼?”
“公主,謝府那邊現在亂的很,聽聞是上吊死的,但好像又有道說事另有隱情,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這事都驚動了太后娘娘了。”
蘇懷顏緊蹙眉頭,謝寧是朝中要臣,這事若是鬧開了,會驚動到周妧也是正常的。
蘇懷顏放心不下,更衣後,連忙去了謝府。
謝府上下,是如邊草所說的,亂的很。
“沉嫣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人怎麼就……就死了?”蘇懷顏問道。
沉嫣一臉的沉重,搖搖頭,“懷顏,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兒早晨去與母親請安時就沒見著她,她進府後很守規矩,一向不會懶床,今晨沒來一起給母親請安,便覺著有些奇怪,讓丫頭去看了看,丫頭回稟說是還未起。”
“母親一向體諒她,便也沒差人再去看,後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那邊還是沒有動靜,母親也覺著有些奇怪,便讓人進屋看看,想著若是她身體真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喚個大夫來看看,沒想到丫頭一進屋就……就看見人吊在了樑上。”沉嫣說著,手忍不住的輕撫著心口。她是見著了那場面,著實嚇人。
“可好端端的,她怎麼就自尋了短見?”蘇懷顏覺得奇怪。
沉嫣搖頭,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夫人,珍姨娘的哥哥來了。”丫鬟走進來稟聲道。
“哥哥?她還有親人嗎?”蘇懷顏問。
沉嫣搖搖頭,“她家之事,我知曉甚少。”
蘇懷顏和沉嫣一起去了珍姨娘所在的院子,還未進屋,就聽見裡頭男人嚎哭的聲音。踏進屋後看見一身穿麻衣衫的男子,跪在珍姨娘屍身旁。
想來這應就是珍姨娘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