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卦有些急了,「以後不會了。我以後不會再幫他。你……不要生氣。」
「長青何德何能,能有資格生無卦姑娘的氣。」左非色的話語平淡如斯。
「我……」無卦卻是不知道再說什麼了,只是執著地拉著他的衣袖不肯鬆開。
「姬無卦。」左非色開了口,語氣很是認真,「你知道我的心思。」
無卦抿了唇,不知如何接話。
「既然你心裡依然是他韓蘇,長青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你放心,長青會守盟約。」話畢,左非色一甩袖,用勁氣迫她放了手,頭不回地往院外走去。
……
「我也是!」
背後一陣力量襲來,他的腰被她從後緊緊環住。
將臉埋在他的身後,無卦閉著眼睛雙手都有些顫抖,害怕他再次把自己推開,「你不要生氣……」
他的陪伴,她一直看在眼裡。一樁樁、一件件,在她最難的時刻,他總會如英雄般降臨。她依賴他,信任他,中意他……從來沒有過的喜歡。看到他,她總是有些不知所措,經不住臉紅心跳。
是,她曾經是將韓蘇當作者世上最後的依靠,所以她幫他,一直一直地幫他,只是為了留住最後的陪伴。
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不是陪伴,而是有那麼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也將自己好好地放在心上,一生一世。
「是什麼?」上頭的左非色低聲說道。
「嗯?」無卦不理解,什麼是什麼?
「你剛才說你也是,你也是什麼?」左非色沒有繞彎子。
「我……」無卦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大膽的話語,她心虛地將手緩緩鬆了開來。
左非色見到她的退縮,可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又怎會讓她再次回到殼中。
一個轉身,將她扣在懷中,輕輕用下巴摩挲她的額頭,仿若引誘般再次問道,「是什麼?」
無卦索性全將臉全埋入他懷裡,悶悶地不再作聲。左非色身上有著淡淡的鳶尾花香,一絲一毫讓人不經意沉醉。
「無卦,是什麼?」左非色鍥而不捨,湊在她的耳邊低語。
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了,此刻除了向駝鳥般埋在他懷中,她不知道還恩那個做什麼。
「既然無卦不肯說……那長青還是告辭吧……」邊說,他邊帶著傷感的語調緩緩鬆開了懷抱。
這……
無卦終是怕了,悶悶說了出來,「長青對我如何心思,我亦是。」
他輕笑出聲,「小無卦,讓你開個口怎麼就那麼難呢。」
在他懷中,心花怒放。
——左非色,姬無卦此生能遇如你此般男子,三生有幸。
暖暖春陽,微微清風,與君相擁,不知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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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韓森。」拿著那紙信箋,韓蘇低低念出其上的字,「其命主火,三木為森,遇火則旺,可襲天下。」
果然好名字。
只是……
這張信箋是今日一位茶樓的夥計受託送來的。
韓蘇默默捏皺了那張信箋——無卦,你竟是都不願來祈王府了嗎。
「來人。」看來本王只有親自去上一趟了。
「王爺。」
「備馬車。」
「是。」
如果你想就此與我劃清界限……先得問過我同不同意。
坐在馬車上,韓蘇的眉頭一直微皺,他覺得出來,無卦對自己的態度和過去大相逕庭了。其中原因,必然是與自己娶了上官有關。可是……上官既是你無卦親自送予本王的,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