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的，客人也就不挑剔，只是在楊柳詢問會不會購買時只有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婦人表示會買。
這就意味著這東西確沒有做的必要。
梁秋月還有些心疼那二十個銅板，嘴上唸叨著“早知道買一簍子算了。”
楊柳熬的杏子醬家裡人都喜歡，方慧也沒覺得十個銅板買一簍多虧，跟梁秋月把熬果醬的事說了。
梁秋月一方面覺得浪費糖，耐不住方慧一個勁的誇好吃，還是打算回去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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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天中午和晚上胡威都訂了串。
有時候是胡威過來吃飯順便自己拿，有時候是楊回過送。
因為胡威的原因，他們每天的收入都在四兩上下徘徊。
中午胡威又來了，楊柳問了一句“吃什麼？”
“你看著上。”胡威一如既往的話少。
楊柳湊到楊回邊上小聲說了一句“二十串羊肉，十串豬肉，雞鴨各五串，再來十串素菜。”
楊回點點頭。
自從上次給客人放了瓜子後客人等的也不急了，楊柳現在乾脆每桌都放一盤，讓他們邊吃邊等。
胡威今兒個沒帶酒，也抓著把瓜子在吃，也不問要帶走的烤串好了沒有，比大多數客人都要安靜。
他來的遲，等的人比較多，楊柳還怕他不耐煩，想著再添點瓜子讓他嗑。
結果胡威擺了擺手，說“不要了。”
楊柳提醒“你的還要一會。“
胡威也不說話，根據這麼多次的相處，楊柳知道這是可以的意思。
吃飽喝足，胡威掏銀子的時候楊柳把打包好的烤串放到了他面前，說“這頓算我們請的，謝謝你照顧我們的生意。”
胡威往她看了一眼，沒堅持，提著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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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到了月底，買牛的錢早就夠了，梁秋月想著再攢攢，楊柳知道她捨不得銀子，直接下了決定。
“擇日不如撞日，乾脆就明天吧，正好歇息一天，順便洗洗衣服。”
顧青雲看向楊回“你覺得呢？”
“可以。”在楊回看來，銀子是妹妹和妹夫賺的，他們最多也就出了點力，而且買頭牛確實輕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顧青雲這才說“那我和大哥明早上去看。”
梁秋月又唸叨了幾句，人倒是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