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人家的妾都比不過。」
潘筠捧場:「這麼美?」
「可不是,就是太美了,叫一個錦衣衛校尉看上了,那個校尉姓陳,聽說楊安還活著的時候他就不老實,但岳氏不從,他就沒敢硬來,但誰知道楊安命薄,
生病死了,留下岳氏沒著落,那個姓陳的就要強娶她。」
潘筠:「竟如此不講理。
「正是呢,那岳氏剛烈,就是不答應,那個姓陳的就惱羞成怒,上告說是楊安是岳氏和她女婿一起毒死的,唉,這不,岳氏和她女婿被砍頭,一家子就這麼散了。」
「此地傷心,說不定人已經搬離京城了,」潘筠搖頭嘆息道:「看來這怨氣是走不掉了。」
張大娘一聽,這還了得?
立即從嗟嘆中回神,風風火火道:「道長且等一等,我這就去問鄰居,我上次聽誰說起過來著,人還住在京城的。」
張大娘拽著潘筠的手就去找鄰居一一的問。
鄰居一聽她問起楊家的行蹤,就懷疑的打量她們兩個,皺眉問道:「張大娘,宅子是牙行租給你們的,你有事找牙行就是了,找楊家的人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