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像沈宣城欠她一樣。
“沈宣城說,當年他送孫宛如走的時候,跟她客氣一句,以後有困難就來找她。他說,他說那話的時候以為孫宛如這輩子都不會再找他。”
“就沈宣城那沒出息的樣,不可能不幫吧?”鍾建國問,“他打算怎麼幫?”
宋招娣:“孫宛如要跟他丈夫離婚,但她丈夫不願意給她錢,聽肖秀容的意思叫孫宛如淨身出戶。”
“等一下,老師,那個孫宛如沒孩子?”柳靜靜問。
宋招娣搖頭:“肖秀容沒說,估計沒有。她跟沈宣城離婚的時候就三十多了,過一年多才嫁現任丈夫,即便懷孕,年齡那麼大也容易流掉。”
“肯定沒有。”鍾建國道,“有孩子的話,她丈夫不可能做這麼絕。”
宋招娣:“我也覺得沒有。孫宛如不願意走,擱招待所住著呢。還說沈宣城什麼時候答應,和她一塊去找她現任丈夫要錢,她什麼時候再走。”
“這是賴上沈叔叔了啊。她不知道肖姨是肖老的親侄女?”振興好奇。
宋招娣:“那種女人只在乎自己,即便肖秀容拿她孃家人威脅她,她估計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除非把她弄死。”
“真夠噁心人的。”振剛皺眉,“幸虧和沈叔離婚了。不然,沈影就算心態好,整天跟這種媽生活在一塊,也會變成神經病。”
宋招娣:“沈影不知道。她不在北海艦隊,她妹妹也在外面工作,沈宣城不說,孫宛如找不到她倆。肖秀容說了,她不打算告訴沈影和沈婷。”
“以後沈影知道了,不會怨肖姨嗎?”振興問。
宋招娣:“孫宛如那種人用人前,不用人後。沈宣城出面幫她弄到錢,她可能第二天就忘了沈宣城是誰。再來找沈宣城,肖秀容真會找人揍她一頓。”
“那還不如這次揍她一頓,然後把她扔到大馬路牙子上呢。”振剛道。
宋招娣笑道:“做人不能這麼做。肖秀容像你這樣跟沈宣城說,沈宣城暫時同意了,以後想起來也會覺得他和肖秀容太過分。
“日久天長,這件事就有可能變成他心裡的一根刺。”說著,看向鍾建國,“如果沈宣城是你叔,我這麼做,絕對沒問題。”
“你的意思我絕情了?”鍾建國故意問。
宋招娣:“不,你比他狠。”
鍾建國呼吸一窒,隨即說:“振興,去把鍋裡的菜和湯倒雞窩裡餵雞。”
“燦燦困了,我得哄他睡覺。”振興連忙抱起精神奕奕的燦燦。
振剛抱著炎炎:“薛琪,你和嫂子把桌子收拾收拾,我先帶炎炎回去,給他洗臉洗腳。”也不管他兒子願不願意,抱著就走。
燦燦懵了,到門口才反應過來:“爸爸,我不困。”
“一會兒就困了。”振興不顧他掙扎,繼續往外走。
宋招娣樂了:“靜靜,把飯端出來。”
柳靜靜端著菜和湯出來,下意識看一眼鍾建國,見他沒吭聲,放下碟子和碗就躲廚房裡。
薛琪心大,小聲問柳靜靜:“怎麼了?”
“老師和叔吵吵的時候,咱們能離多遠就離多遠。”柳靜靜道,“收拾收拾,刷好就走。”
薛琪:“那老師用的呢?”
“叔會刷乾淨。”柳靜靜說著,把剩下的粥盛出來,就開始刷鍋。
鍾建國調轉一下椅子,面對著宋招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宋招娣任由他看,非常淡定的吃完。柳靜靜還沒收拾好,宋招娣就飽了,把碗筷給她,隨後出去洗臉刷牙。
鍾建國跟上去,也學宋招娣,捏點牙膏開始刷牙。
宋招娣打水洗腳。鍾建國先脫掉鞋把腳放盆裡。勤務員見他倆這樣,本想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