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憤恨。
原來,任東是早已混跡社會的大哥,曾經在一條小巷中趕走了欺負白以沫的壞人與之結緣,並以另一種更加“欺凌”的方式霸佔了白以沫。
即使白以沫曾竭力拜託,可等待她的只能是稚嫩的肌膚上一道道的傷痕,她只得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寄希望於有一天,會出現一個拯救她於水火的男人……
林梓!對,就是林梓,白以沫的心底裡,林梓是唯一一個可以拯救自己的男人,可是仔細一想,“就算我再相信林梓,他能夠戰勝如此強大的任東嗎?能戰勝這個十歲就離家出走接觸遊戲的任東嗎?”
想到這裡以沫精緻的臉蛋兒不禁出現了以沫淚痕,在光滑的肌膚上蜿蜒著,縱橫著,心中不自覺地油然而生起了陣陣涼意。
灰濛濛的天壓抑著每個人的心,在烏雲的籠罩下,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砰砰砰!”
“林梓林梓,快起床啦,你今天不是還要比賽嗎!”林梓的媽媽像往常一樣敲打著林梓的臥室門。
“砰砰砰!”
“砰砰砰!”
“咦,不對呀!雖然林梓愛睡懶覺,但是隻要輕輕敲門就會應答呀!”林梓的媽媽露出了焦急地面容,連忙一把推開了門,被眼前的一幕幕驚得向後一跳,心中竟閃過一絲涼意。
“林梓!你怎麼了!”林梓被淋溼的衣服在家中躺了一晚上仍然沒有幹,雙眼微微閉著,無精打采地吞吐著一口熱氣。
焦急的林母跑上前一看,看著虛弱的兒子,將手輕輕地送到了額頭的位置,“林梓你發燒了呀!睡覺怎麼不脫被淋溼的衣服!”
“我……我沒事兒……扶我起來我還得去比賽!今天可是總決賽呀!”意識模糊的林梓嘴裡仍然下意識嘟囔著一些什麼,但在他的內心深處,這場比賽已經死死的銘刻在了心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對這個比賽更加在乎和渴望。
林梓的媽媽莫名紅了眼眶,一滴滴晶瑩的淚珠中滿是對面前越來越有責任感的兒子的心疼,“兒子,來!媽媽扶你起來,男子漢大丈夫,發燒算什麼!”
林梓洶湧的內心極力與無力的四肢抵抗著,面目猙獰無比,在漫長的掙扎下,終於重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