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千古名君了,張秀才,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林榮淡淡道。
“我又沒說他之前怎麼著,我是說近二十幾年……”
張秀才的聲音,明顯微弱了許多,眼中卻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欣慰。
“那能有什麼辦法?”
林榮聳了聳肩,“老皇帝四項政策,把天下神道,門閥世家,宗門幫派等,都得罪了一個遍……”
“以至於,二十多年前,五兇蠻舉兵入侵,大武被迫迎戰,漠北一戰,八十萬精銳盡喪,國力大損,你讓他怎麼辦?”
“你是說,漠北一戰,順仁皇帝戰敗,乃是內患?”
“我可沒這麼說,張秀才,你這顆腦袋不想要了?”
林榮瞥了他一眼,頓時嚇得張秀才一個激靈。
這話,可不興說啊!
“那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就此撒手不管啊,畢竟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張秀才又小聲嘀咕。
“他是能管則管,不過主要還是以苟為主,不抓住鐵證,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免得再次激起反對勢力的拼死反撲。”
林榮咧嘴一笑,“就比如說這次江北府吧,他要真不管事,又哪裡會有這麼多人頭落地?”
“狗?”
張秀才迷了,臉上也微微一黑。
“就是隱忍,忍耐,靜待時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佔據大義,取敵性命,斬草除根,不留任何隱患!”
林榮耐心解釋。
“哦,原來如此!”
張秀才恍然大悟。
林榮心情很好,一頓酒喝的滿臉通紅。
“張秀才,說真的,你祖上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能釀出如此美酒?”
“我之前去過一次皇城,就連皇城大酒樓的酒,好像都沒有你這裡的夠味!”
林榮話鋒一轉,問。
“嘿嘿……,這可是我的謀生活計,林大人就不要打聽了吧。”
張秀才頓時機警起來,搓著手笑呵呵的離開。
“對了!”
林榮面色一正,雙眼緊緊地盯著張秀才。
“我被合歡宗擄走的事兒,我再強調一遍,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本官一定帶你去詔獄裡面住幾天!”
那可是他的人生汙點。
他現在想想都有點後悔,之前不該告訴張秀才的。
不過話說出去了,後悔也晚了。
“豈敢,豈敢!”
張秀才連忙點頭。
不過臉色卻是有點不好看。
“不是,你怎麼回事,怎麼我提起合歡宗,你的臉色就這麼難看?”
“該不會是你沒管住嘴,把這事兒傳出去了吧?”
林榮黑著臉,目光逼視對方。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啊!”
張秀才大呼冤枉。
“那就好!你瞧瞧你那臉色,就好像是我沒給聘禮,就睡了你閨女似的。該不會是生病了吧?趕緊找個好大夫看看。”
林榮提醒。
“瞧林大人說的,我要是能有個閨女,只要林大人看上了,還說什麼聘禮啊,那是我祖墳冒青煙,可惜我沒這個福氣……”
“我去幫你催催菜。”
張秀才說著就出去了。
林榮不知道的是。
張秀才背在背後,藏在衣袖裡的手,一直都緊攥著拳頭,指節都已經發青了。
吃飽喝足,回家睡覺。
一直等到林榮離開良久,張秀才的拳頭才緩緩鬆開。
“吾道不孤……”
……
算算時間,沐休的時間也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