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逃走,要關閉城門抓刺客,任何人不許進出!”
魏忠賢搖頭:“動靜太大,事後也難善後。”
施鳳來嘀咕道:“還善什麼後啊……”
假戲真做不可以麼?等九千歲成了萬歲,史書上還不是任由咱們書寫?
魏忠賢還是搖頭:“五軍都督府還握在勳貴手裡,目前,向咱們示好的,只有成國公朱純臣,京營那幫兵痞,不好掌控。”
崔呈秀激動地說:“怕什麼?都督府裡的勳貴,還不是得聽兵部的?袁可立已經離京,右侍郎閻名泰是咱們的人……”
施鳳來見魏忠賢舉旗不定,就再也不敢亂出主意了,萬一不成,那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禍啊。
還是崔呈秀一心為他的親爸爸好,他眼珠一轉,拍手道:“怎麼把這碴給忘了?”
魏忠賢和施鳳來都看向他,崔呈秀不待催問,便說道:“京營掌控不了,不是還有內操軍麼?王體乾王公公,可是親爸爸的人,讓王公公守住皇城,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到時候,親爸爸再向陛下討一封禪位詔書……”
討什麼呀,直接矯旨就得了,假傳對旨這樣的事,他魏忠賢幹得還少麼?
魏忠賢眼睛一亮,他腦子亂,把內操軍給忘了,王體乾手裡,可是握著一支兩萬多人的軍隊啊,這還是他提議,給萬歲爺操練的近衛軍。
只不過,這支近衛軍,掌握在他手中而已。
施鳳來見兩人越說越激動,彷彿那個皇位,唾手可得一樣,他畢竟是做宰輔的人,腦中還有一絲理智,他端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茶,這才說道:
“廠公叫我們來,不是商量如何阻止裕妃母子回宮,讓寧國公能順利主持冬至大祭的麼?”
對呀,不是商量正事的麼?怎麼就歪樓到禪位的事情上來了呢?
魏忠賢瞪了崔呈秀一眼,差點就被這小子忽悠瘸了!那個位置,是那麼容易坐上去的麼?
不說朝堂內外的反對勢力,還沒有清除乾淨,就連邊軍的將領,也還沒有完全向他投誠,特別是孫承宗扶持起來的遼東將領,根本不買他的賬。
有算禪位詔書,他魏忠賢坐得穩麼,人家朱由校還有一個親兒子朱慈煌在呢。
被手下看到他急迫的野心,魏忠賢難得地難堪了一下,他咳嗽兩聲後才道:“施閣老說說,要如何阻止裕妃母子回宮?”
施鳳來道:“皇城要控制,外城也要控制,如果能將裕妃母子請回莊子裡,等大祭過後再回京,就不必動用內操軍,也不會驚動陛下。
如果外城阻止不了,再動用內操軍不遲,到時候,九千歲向陛下求一封旨意,請裕妃母子暫時回莊子裡安置,也未嘗不可啊。”
向陛下求一封旨意,就是矯旨,這個魏忠賢熟。
魏忠賢點頭,也只能如此了,禪位之事,是他太急切了,都是被崔呈秀這個好乾兒子蠱惑的,那些圍在他身邊的人,比他還急。
也不想想,有三皇子在,他怎麼登得上那個位置,好彩施閣老嘗有一絲理智。
不說魏忠賢的密室謀劃,且說此時,在紫禁城,後宮的御馬監裡,有人求見御馬監總管太監王體乾。
王體乾見到來人,疑惑道:“小勝子,你來做什麼?”
來人正是張勝,為了能吃飽肚子,在王體乾還在尚膳監的時候,就拜到他門下,做了乾兒子。
王體乾巴結上魏忠賢,做了御馬監總管,張勝也跟著雞犬升天,做了他身邊的長隨。
上次在吉祥樓,王體乾被阿寶摸走了索賄名單和銀子,張勝帶著人,砸了英國公家的吉祥樓,得罪了英國公。
王體乾為了向英國公賠罪,張勝被推出來頂缸,差點死在東廠的牢獄裡,還是張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