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閼氏。”烏爾罕.巴圖貼上去,嘴巴咬·著沈默的耳朵,“做草原唯一一個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簾,又垂下去,視線停在烏爾罕.巴圖抓著韁繩的手上,那裡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等了又等,沒有聽到滿意的答覆,烏爾罕.巴圖臉沉了下去,揚起馬鞭大力·抽·了一下,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處奔跑。
烏爾罕.巴圖把馬鞭與彎刀固定在一起,手撩開衣襬,將自己精神抖擻的器·具釋·放出來,壓著沈默,隔著褲子肆意磨·蹭。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願意。”粗獷的聲音裡透著可怕的威脅。
抵在股·縫處的東西又硬又熱,沈默背部一僵,腰際傳來的痠痛清晰,提醒著他昨晚的持久戰。
“很好。”烏爾罕.巴圖低吼一聲,扯下他的褲子,帶著怒意,彪悍的進·入,剛一進去,就被溼·熱的區域緊緊箍·住,緊的有些發疼。
他粗喘一聲,沒有把持住,兇狠的往深處衝·去。
沈默趴在馬背上,手抓著飄起來的鬢毛,耳邊的風呼呼的吹,身後闖進來的東西野蠻的侵·略,不給他留半點拒絕的機會。
抓著他的腰部用力往深處一·撞·,烏爾罕.巴圖雙眸被怒焰燃燒出駭人的色彩。
“說,願不願意?”
沈默抿直嘴角,堅·硬的鐵棍隨著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著他的身體,他夾·緊了馬肚子,拉傷的肌肉傳來的疼痛讓他臉上的血色瞬間退了下去,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願意為止。”察覺出懷中人身體的不適,烏爾罕.巴圖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這人寧願沉默的承受,都不願當他的閼氏。
他竟然被嫌棄了,如果換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烏爾罕.巴圖呼吸粗重,雙眸嗜血,大力拍打著掌下柔韌的臀·部,如暴風驟雨般的衝·刺起來。
馬跑的很快,不停顛簸的步調更加提高了這場性·事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風吹的流淚,視線模糊的沈默開始斷斷續續的呻·吟,他抱緊馬脖子,明明已經渾身顫抖,身體卻是興奮的迎·合上去。
空曠的野外,藍天白雲下,可以無休止發洩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肆無忌憚的粗·野狂·爆,把那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望宣·洩出來。
烏爾罕.巴圖把沈默按在馬背上,踩著馬鞍狠狠的掠·奪,他看著自己的東西在那個暖·溼的小口進進出出,眼眸裡的瘋狂足以泯滅萬物。
食肉動物遇到自己感興趣的食物,一旦發狂起來,誰也阻攔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壓的呼吸難受,臉上溼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他的身體隨著馬的奔跑上下晃·動,命懸一線的感覺再一次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