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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將他扶到路邊：&ldo;不想檢查就不檢查。&rdo;
戴柯頓了下，盡力離陳霧遠點不讓自己身上的泥沾到對方，他在外套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口罩，&ldo;新的，包裝還在呢。&rdo;
陳霧不解：&ldo;你給我幹什麼。&rdo;
&ldo;我感冒，怕傳給你。&rdo;戴柯將口罩塞他手裡。
&ldo;不用。&rdo;陳霧沒戴，他就這麼把戴柯扶到附近一戶人家，借了個電瓶車載去了診所。
戴柯掛了水就生龍活虎，陳霧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技術培訓班在林業局準備的場地召開，戶外的。又是降溫又是大風的，條件不太行。
臺子上掛著熱烈歡迎林業高校學子的橫幅，一條長桌被架上去，鋪了塊紅布，上面像模像樣地擺了個話筒，在主位。
林科院的組長已經參加過多次活動，經驗豐富的在讀博士，而林科大的組長是大二生，此次活動由上面審核出來的技術型專家。
那麼主位誰坐?
林業局為難的時候，陳霧都沒上講臺，他在底下的角落裡坐著，讓理論紮實的組員上去了。
齊縣是國內的眾多貧困縣之一，靠種林木為生，這次召集的是大棚主們，林業局的技術人員，護林員等。
有一兩百人，小板凳一個挨一個坐得很密，
林業局把從高校生那兒弄來的資料列印了一大摞，人手一份的發了下去。
培訓內容是防蟲病害，林木修復，苗種精良培育技術，古木保護法規之類。
專業類的書面知識課講了一個多小時，輪到現場指導的時候，陳霧才從角落起身。
&ldo;不去了吧。&rdo;戴柯示意他看一撥人在做準備，&ldo;都挺積極的。&rdo;
&ldo;學校的那套夠人教了，我按我自己上學前的來。&rdo;陳霧拿著小板凳，慢步走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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