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老了。
“怎麼會,你還是這麼美。”
說著口是心非的話,盛光德抱著王琴,心裡想著那具更年輕,更柔|軟的身子。
天氣說變就變,突然的降溫讓a市陷入的狀態。
盛光德又在會上發了通火,他讓姜淮去叫施涼。
一杯茶放到辦公桌上,施涼退後幾步,“董事長,我在茶里加了兩三樣中藥,這天氣喝,可以祛除體內的溼氣。”
盛光德看一眼茶杯,熱氣燻了他一臉。
“有什麼方法可以減輕失眠的症狀?”
施涼思考著說,“可以試試薰衣草精油。”
“董事長,您失眠?”
盛光德端起茶杯,吹了幾下就喝,“也就這幾天。”
施涼蹙眉,“還是要去醫院看看,對症治療。”
盛光德捕捉到她的關心,“再說吧。”
他失眠的原因是派人查了,一無所獲。
吳家人散在不同城市,早就是泥地裡的蚯蚓,不足為患。
如果不是吳家人,那就是某個對手,手裡捏著什麼,等著要挾他。
盛光德寧願是後者。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事。
他後仰一些,靠著椅背,“小施,過來給我按按頭。”
施涼繞過桌角,站到椅子後面,抬手放在盛光德的頭上,指腹一下下按著他的頭皮。
盛光德舒服的閉上眼睛,“在財務部待的還習慣嗎?”
施涼的力道不輕不重,“挺好的。”
盛光德有些困了,“什麼時候你不想跟那些報表打交道了,就來我身邊吧。”
她能輔佐沈肆,能力顯然足夠。
施涼聽著,“董事長,我還是願意在財務部待下去。”
盛光德睡著了。
施涼把頭向外側,盯著中年人脖子上的大動脈,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光德徒然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像是受到了驚嚇。
手上動作一停,施涼詢問,“董事長?”
盛光德又躺回去,有某個瞬間,他隱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應該是查不到結果,心煩氣躁引起的錯覺。
雨涼絲絲的,下了一天。
車裡的盛光德掃到一個身影,他讓司機把車停靠過去。
陳瀝瀝站在路邊打車,渾身都溼透了,她見一輛車停在自己面前,看到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臉。
愣了愣,陳瀝瀝抹了把臉,露出歡喜的笑容,“董事長。”
盛光德見了那笑容,心裡有東西作祟,導致他開口,“上來吧。”
陳瀝瀝坐進去,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董事長,我身上溼,把您的車子都弄髒了。”
“沒事。”盛光德拿了紙巾給她,“擦擦臉。”
陳瀝瀝伸手去接,“謝謝董事長。”
盛光德瞧見女孩扇子似的長睫毛輕輕顫動,顯示著她的侷促不安,“怎麼站雨裡?”
話說出去,聲音是溫和的。
陳瀝瀝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沒帶傘。”
盛光德看著她,視線經過她小巧的耳垂,削尖的下巴,漂亮的鎖骨,玲瓏有致的身子,眼神就漸漸深了。
車子衝進雨幕裡,方向不是盛家。
馬路對面,施涼把傘放下來,唇角勾著一抹笑。
姜淮不知何時靠近,“怎麼站這裡不走了?”
施涼唇邊的笑意沒收,“我在想晚上吃什麼?”
姜淮看看面前的女人,知道她心情很好,估計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也有可能是喜歡下雨天。
書上說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