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蔚然,“操,知不知道你這樣兒,特別找揍?”
施涼靠那兒不動。
容蔚然瞧著,有那麼幾分“來啊揍我啊”的意思。
他扯扯嘴皮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跳進了這女人的深坑裡。
週末的街頭,陽光普照,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容蔚然雙手插兜,“秋天了,你沒衣服穿,要買幾件。”
施涼無語,“你知道?”
“當然,”容蔚然徑自往商場走,“還有你那個小瓶的什麼霜和水不多了,也要買。”
這是他的老套路,以前那些女的在這時候,都會一邊害羞的說不需要,一邊拿眼睛不停在各個專賣店尋找目標,渾身上下都是“我好嗨啊”的味道。
他覺得女人嘛,總有共同點。
走了一段路,容蔚然回頭,人沒跟上來,正站在一地兒買糖炒栗子。
施涼抱著紙袋坐到附近的長凳上,她穿的裙子,儘管注意了坐姿,沒有走光,那兩條修長的腿就夠|誘|惑|的了。
容蔚然大步過去,“坐這兒幹什麼,起來!”
施涼頭都沒抬,“你又發什麼神經?”
容蔚然繃著臉,硬邦邦的說,“陪我逛街。”
“自己去,”施涼吃著栗子,“你又不是小孩子,還怕一個人逛會被壞人拐跑?”
容蔚然怒了,“大姐,你在家還沒坐夠啊,有沒有點出來玩的覺悟?”
旁邊的聽了,以為他們是姐弟。
有個男人上前找施涼問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姐,請問……”
容蔚然的眉毛一掀,“想知道什麼,問我。”
那男人推推眼鏡,精英打扮,“小弟弟,你姐姐有男朋友嗎?”
容蔚然笑著說,“孩子都有六個了。”
對方臉一僵,悻悻的走了。
施涼撩了下眼皮,“你怎麼不說十個?”
“十個?一看你就不是能下那麼多個的,”容蔚然拿走她剝|好的栗子往嘴裡送,“大姐,能別到處|勾|引|人嗎?你男人在這呢。”
施涼左右看看,奇怪的問,“我男人,哪兒呢?”
這女人妖的沒邊了,容蔚然的額角一抽,發現她鎖骨的痕|跡,火氣頓時就褪去大半。
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搭施涼腿上,對美腿毫無抵抗力,和絲襪控的男同志們都很遺憾。
有幾個女生經過,她們手裡都拿著冰淇淋,有說有笑。
容蔚然抽瘋了,他管不住腿腳,也傻|逼|逼的跑去買了一個,剝|開紙給施涼。
做完這個動作,他清醒了,三魂六魄也在這一刻回到原位,眼底全是惱羞成怒的情緒。
手裡的冰淇淋還舉著,容蔚然小聲嘀咕,“看什麼呢,拿去啊。”
施涼蹙眉,“我不吃這玩意兒。”
容蔚然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叫你吃就吃!”
丟死人了,媽的,他頭一回給女人買這東西,還不領情。
好吧,也許是真不喜歡吃。
所以他就是活該?
思緒走下來,容蔚然氣的嘔血,有種把冰淇淋糊臉上的衝動,這樣就沒人認出他這個蠢樣了。
多道視線投過來了,施涼拿走冰淇淋吃了一口,上一次碰這東西,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記不清口味差多少,只記得甜味是一樣的。
咳了兩聲,容蔚然問她,“什麼感覺?”
施涼給出一個字,“膩。”
“我問的不是冰淇淋,”容蔚然皺著眉頭,“是跟我約會。”
施涼挖著冰淇淋,“沒感覺。”
“操,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