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對方的臉通紅。
通常一個男人會有那種反應,多半是跟|下|半|身|有關。
施涼揉揉眉心,沒再去想。
她回辦公室,從皮夾裡拿出身份證,盯著看了很久。
“生日啊……”
每年都記不得,施涼無意義的扯動唇角,把身份證放回原處。
她接了一通電話,才知道原來了解她那張身份證上資訊的人不少。
林競在那頭問,“施姐姐,最近還好嗎?”
施涼說,“還好。”
林競不說話了,家裡發現他對施涼的心思,就把他調去c市,一堆工作和應酬壓下來,不讓他有時間胡思亂想。
可他還是想了,天天想。
“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不是什麼貴重物品,是我……”林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喜歡。”
施涼聽著青年話裡的緊張,期待,“林競,你真沒必要這樣。”
林競說,“我樂意。”
那三個字充滿我行我素的意味,頗有一些容蔚然的味道。
施涼結束那通電話後不久,就收到一個包裹,是小餅乾,包裝的很精美。
她把卡片拿起來看看,有下屬拿著賬目過來,“主管,這卡片好好看啊。”
施涼沒遮掩,反正也沒內容,就一幅畫,“哪裡好看了?”
那女人嬌笑,“上面的畫是手繪的吧。”
施涼又去看,“你知道畫的意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女人說,“主管,我男朋友是畫畫的,要不我問問他?”
施涼說,“不用了。”
藝術這東西,就不是常人能參透的。
她收拾包的時候,手碰到一物,作天容振華的秘書找過她,給了這東西,數額七位數。
不少了。
也只有容家隨便出手就這麼大方。
施涼清楚,這不是容振華第一次處理兒子的私事,先用支票,不行還有後招,無非就是威逼利誘。
容振華這次不親自出面,一是在告訴她,她和容家的差距,二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施涼將東西丟在包的角落裡,她知道,那天盛馨語跟她提分公司的事,就是發現了容蔚然跟她在一起,並且會有動作。
盛馨語在某些方面缺少主見,她是依賴王琴的,以王琴的腦子,想不出別的,只會讓她借容家的手。
所以施涼早就在等容振華的動靜,比預料的晚了兩天,對方沉得住氣。
施涼下班回去,果不其然在玄關看到雙皮鞋,她去廚房倒水,背後有腳步聲,一雙結實的手臂從後面圈上來。
之後是青年炙|熱的吻。
施涼放下水杯,“容蔚然,我們還是算了吧。”
“算了?”容蔚然把她扳過來,“你把老子玩成這樣,現在說算了,你告訴我,怎麼算了?”
施涼淡淡道,“少爺,你走出這個門,還是花花世界。”
“滾他媽的花花世界,”容蔚然暴躁的吼,“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在老子跟前說教?”
施涼拍他的臉,“來跟我說說,我是什麼東西?”
容蔚然頂著張鐵青的臉,呼哧呼哧喘氣,頭就往施涼肩上靠。
施涼推推他的胸口,“別撒嬌。”
容蔚然勒著施涼,往死裡用力,“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撒嬌了!”
他抓狂的|咬|著,兇狠的威脅,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你以後再敢說那句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施涼疼了,手抓他的頭髮,“那你現在就動手吧。”
容蔚然愣半響,“……靠!”
他摸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