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盛馨語的臉色劇變,“媽,胡說什麼呢,你冷靜點!”
王琴說,“冷靜不了。”
“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她輕聲說,“馨語,你爸如果敢跟我離婚,要那女的,我會讓他後悔。”
盛馨語後退兩步,真是瘋了。
那個人是不是想要他們家破人亡……
她越想越不安。
因為陳瀝瀝,這個家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盛馨語鬼使神差的去父親的書房,找出施涼簽字的檔案對比字跡,發現不是。
這個結果讓盛馨語失望,更多的是恐慌。
不是施涼,那是誰?
盛馨語看看房間,她推開窗戶,俯視樓下,一種被窺視的毛骨悚然感出現了。
她大力把窗戶關上,快速拉好窗簾。
這事要讓爸知道,盛馨語打電話,她又掛了。
“爸正在氣頭上,還是等兩天吧。”
盛光德後院起火,心煩氣躁,他不想回家,直接住在醫院。
好在陳瀝瀝不像王琴那麼鬧,她安安靜靜的睡著,眼角有些溼意,不知道做了什麼悲傷的夢。
盛光德拿手輕輕摸掉,嘆了口氣,眼底湧出一抹厲色。
要是王琴想威脅他,他必定會不留情面。
盛光德看著床上的女孩,“我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
陳瀝瀝像是有所感應,蹙緊的眉心鬆了一些。
盛光德走不開,處理工作都在病房,曹峰那的情況由手下人彙報,沒什麼變化。
更何況就是樓上樓下,和眼皮底下差不多,因此他也就沒再像之前那樣,一天去兩三趟。
曹峰的病房外面有三個人看守,除了醫生護士進來檢查,沒其他人。
但他幾乎每天都走出去一次,看守的沒發覺異常,也就沒上報。
一天晚上,病房裡的馬桶堵了。
曹峰要上廁所,“我肚子疼,拉肚子了。”
一人準備了尿桶,被曹峰不小心坐倒了,他急的滿頭大汗,“快點,我憋不住了!”
那人跟其他兩個同伴交換了個眼色,帶曹峰去不遠處的衛生間,其中一個把他抱在馬桶上。
曹峰一陣噼裡啪啦,看來是真的吃壞了肚子。
對方的臉色一繃,飛快的關門離開。
曹峰待了幾分鐘,他神清氣爽的喊人,來抱他的還是剛才那個,臉更臭了,他按著對方的手,感激道,“小夥子,謝謝啊,你真是好人。”
那男的咬著牙,“老先生,您洗手了嗎?”
曹峰隨意在褲子上抹了抹,“拿紙擦的又不是用手,沒事的,不髒。”
“……”
另外兩個偏過頭,無視同伴的白眼。
曹峰似乎有了興致,開始跟他倆閒聊,碎碎叨叨的,“多大了?”“哪兒人啊?”
那三人都很煩躁,注意力沒法集中。
他們離開後,一個清潔工低頭走了進去,很快又出來了,消失在樓梯口。
半夜,施涼的眉頭緊鎖,面前有張紙,上面的地址在十年前被容氏收購,就是現在的容家。
她靠著窗臺抽菸,容夫人喜歡花花草草山山水水,那地方建了假山,人工湖,一大片花圃,茶園,早就面目全非。
施涼擔心兩件事,要怎麼找,還能不能找的到?
菸頭掉在地上,她拿鞋踩了,必須去找。
那是她可以證明自己,拿回身份,得到最大優勢的唯一辦法。
容蔚然在家裡的健身房揮灑了一灘又一灘汗水,捯飭捯飭,出門了。
容夫人在桌前裝粥,看到小兒子下樓,她都忘了把碗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