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綠茶,顧冬挑眉,用餘光甩過去一個白眼。
顧延緩緩勾唇,低頭湊在他耳邊吐氣,“被你夾的。”
“……”顧冬。
其實顧延說的不是假話,昨晚那麼折騰,他第一次,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技術確實不過關,只知道抱著顧冬一個勁死命的往裡面不斷頂.撞,每次都是完完全全的埋進去。
也不知道是哪次,顧冬突然毫無預兆的緊.縮,他被周圍吸上來的緊.致夾.的又痛又舒服,一個激動就忘乎所以,結果顧冬被頂.的臉壓.到鏡子,直接把他下面的蛋蛋撓了。
顧延邊走邊暗自品位那種美妙,真是回味無窮,再來一次,他一定好好研究體.位,絕對不會從頭到尾一個體.位。
腰上的爪子開始不老實,顧冬眼角一抽,“拿開。”
年輕人不知道收斂,一身熱血,他骨頭都快散架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顧延不捨的把手收回去,他餘光落在顧冬手上,突然皺眉,聲音冷了,“你戒指怎麼沒戴?”
他可能患了一種病,並且永遠不可能治癒,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顧冬已經有愛人,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不被外界認可看好,不能像異性戀那樣隨心所欲,他只能透過別的方式來宣告顧冬是他的愛人,他們在一起。
顧冬動動無名指,“忘了。”
見他臉色不太好看,顧冬無奈,用來玩笑的口吻,“我是初犯。”
顧延伸出手指捏了捏顧冬的耳朵,力道不大,“下次再犯,我會懲罰你。”
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顧冬那處莫名一緊,更疼了。
坐上計程車,顧延伸出手臂擱在顧冬背後,顧冬重心往上抬,惹的前面的司機頻頻看後視鏡。
“小夥子,是痔瘡嗎?”
剛準備再挪挪屁.股的顧冬頓住,他的嘴角抽筋,“對。”
他一回應,司機就變的活潑了,說他女兒也有痔瘡,還說平時不能吃些什麼,話題是越奔越遠。
到後來顧冬都睡了,只剩下熱情的司機和沉默的顧延。
在烏城站下車的時候天快黑了,顧冬給夏志遠打電話,沒過一會夏志遠就過來接他們。
夏志遠的目光在顧冬身上掃視,銳利的跟刀子一樣,他又不著痕跡的收回,“先去吃飯。”
在路上連續追問之後,顧冬才知道明天是孤兒院院長的葬禮,他試圖去回憶,也只能記得是個親切的中年婦人。
“摔了。”夏志遠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年紀大了身體狀況下降,一旦磕著碰了就是大事,等他接到醫院通知趕過來,人已經不行了。
顧冬抿了抿唇,聽到他說除了在外地出差抽不開身的,其他人都回來了,多少還是感慨,老院長大概會很欣慰。
瞭解清楚後顧延什麼也沒說,走在顧冬身邊,始終沉默不語。
他以前羨慕夏志遠,現在還是。
耳邊是他們說著當年,那些有歡笑有淚水的畫面裡面沒有他,連插.話都沒地方。
但是他和顧冬今後的幾十年肯定都會有夏志遠的身影。
有種感情跟人的貪戀無關,不涉及激情,在欲.望背後,會一如從前,就是顧冬和夏志遠。
顧冬的聲音突然停止,感覺到顧延身上散發的深沉氣息,他按下心裡的思緒,勾勾對方的小手指。
三人找了飯館吃完飯就去烏城的一家孤兒院,是老院長離開越江之後生活幾十年的住處。
顧冬看到那些泛黃的照片,從裡面找到那時候的自己,有幾個小孩臉上沾了不少泥,都是笑容。
有十幾人過來,跟夏志遠相互問候。
童年的夥伴們重逢,如今那些小孩都長大了,在不同的城市過著冷暖自知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