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舔·去,嘴裡滿意的呢喃,“……甜”
顧延捏著顧冬的下巴,舌頭卷著嘴裡的牛奶糖送到他嘴裡,一股甜膩馥郁的奶香味在舌尖上縈繞,又融進彼此的呼吸裡。
軍訓最後一天,年輕教官用他沙啞的不成樣子的嗓子喊著口號,閱兵表演和各院的比賽把大學像訓練牲口弋陽的軍訓落下帷幕。
當天大傢伙站在一起拍照,張弋陽把胳膊掛在顧冬肩上,下面石階上的楚紀然舉起兩隻手比著剪刀,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看到|蒼|井|空|時才有的幸福表情,挨個對年輕教官敬禮,有幾個曬成黑狗的男生都特比想對他表達這些天來的特別關照,“教官,我草尼瑪!”
大學生活正式開始了,改|革|開|放的時刻終於到了,大一新生個個都滿懷鬥志,要談一場時光不老,我們不散的愛情,玩他個昏天暗地。
軍訓一結束,顧冬就把那身迷彩服放最上面那層櫃子角落,他跟顧延去看了場電影,3d版,視覺刺激非常強,音效更是震感,指甲扣牆的聲音,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聲音被放大數倍,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毛骨悚然感。
顧冬和顧延坐在靠後,視線昏暗,從聲音上判斷周圍都是一些年輕人,畫面裡面剛冒出個女鬼,那些人就和小夥伴們抱頭瘋狂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顯然比那隻女鬼還要可怕。
在身邊的人打了第五個哈欠後,顧延垂下眼角,暗自咬牙,失策了。
這樣下去不行,得趕快想個辦法,幾次推翻之後決定下來一個策略,只是難度有點大,顧延遲疑了會,兩眼一閉,轉身撲過去。
下意識去抱著撲到他懷裡的人,慣性的被壓在椅子上,見對方緊勒著自己的腰不放手,看起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顧冬眼角輕微抽了一下,真是奇了怪了,他怎麼不知道這人膽子這麼小?
“都是假的。”顧冬很認真的分析,“剛才那個割臉皮就是矽·膠假皮,噴出來的血應該是人工血漿的導管……”
我當然知道是假的,顧延臉上燥熱一片,腦袋埋在顧冬胸口,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有種想撞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