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落一看,發現還真是,木架和木架之間多少有些色差在,而且還不是個別的不一樣,而是大部分都不太一樣。
「這是小陸園長根據它的情況,一層層給它加上去的,得胡椒能跳了才給它加高,這些層差不多陸陸續續加了有一年吧?」
「差不離吧!我還記得加到後來還發生過一件事,小陸園長的木頭木得了,還是咱們胡老師把家裡的桌子貢獻出去,才湊夠了最後那層。」
眾人的目光立刻嘩啦啦集中到一個瘦高個大叔身上。大叔十分謙虛地擺了擺手:「不獨獨我一個,張老師兒劉老師兒都捐了。」
「那和你哪一樣。」一個已然鬢生白髮,但看上去端莊秀麗的老太太笑著道,「我們拿出來的都是普通桌子,你拿出來的可是定情桌啊。」
咦?這個可以展開說說!
濮落立刻期待地看向被稱為胡老師的大叔。
原來在這些大叔大嬸那個年代,因為物資匱乏,學校都是不提供課桌板凳的,得學生自己從自己家搬個差不多大小的過來。
胡大叔家捐給動物園的小桌子就是他念書時候用的,距今已經有五十多年的歷史。
五十年前,胡大叔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和現在的小年輕喜歡拿修正液、水彩筆在桌子上刻字一樣,那個年代的年輕人也有這個愛好,不過他們比較原始,就是拿美工刀或者尺子刻。
反正是自家的桌子,也沒人會說他們破壞公物,刻一刻還能避免弄錯。
胡大叔比較前衛,在那年代他早早就有了個物件,他的桌子除了自己的名字外,還刻了暗戀物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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