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又深又長。所以它最早的字型嘛……”濮落在紙上畫了一個長長的橢圓,然後在裡面畫了蛇一樣的波浪線。
“好形象!”侯宏義不由感嘆,“這個真的好形象!”
“至於義嘛,我先給你看個東西。”說著濮落就在一旁執筆細畫起來,他落筆很利落,三兩下就畫出了一個造型很古怪的兵器。
然後,他在這個兵器邊上寫了一個字,那個字上頭有一個橫放的3字,而除了3字之外的內容,卻和這青年畫的武器大差不差。
“這個是羊頭,古人早期會覺得羊是一種溫和無害的動物,當然它們大部分時候也的確如此,而且羊頭也是一種重要的祭祀品。”
“下頭的這個是禮器,是隻能在祭祀時候使用,不能上戰場的一種特殊兵器,這是一種友善的表示,同時也表達一種道德上最根本的善。”
“後期這個字變形成了大家比較熟悉的繁體字,也就是羊我的義字,但是這個時候的【我】還不是人稱代詞,而是指一種兇器,此刻的含義轉變為了身負利刃,但如同羊一樣待人友善。”